姜山看着吉赛尔脸上的意动之色，笑起来，伸手摘下悬挂在后视镜旁边的一只陶瓷平安小猪，反手一掷，将后座休克的棒子韩的脑袋打的粉碎。

吉赛尔一下子回过神，看着后座的断腿儿无头尸，不禁道：“杀他干嘛？”

说：“他这条线仍然有用不是吗？”

又说：“我可以把之前的任务，转作为你工作的投名状。”

姜山笑起来：“等你完成‘人体改造’，还要他作甚？”

吉赛尔一怔，笑起来：“...你说的对，我如果成了超级战士，我还要他干什么？”

说着话音一转：“你不怕我又骗你吗？”

姜山笑道：“你骗不了我。”

他点了点吉赛尔的鼻子，说：“我看到了你眼神中发自骨子里的意动，你非常想脱离你的组织，看来你背后的组织对你或者说对你们，并不太好。”

“而我。”姜山笑道：“我对自己人的好应当是没话说的。就像你当初说的，你了解过，即使为我工作的普通工人，我也给了他们足够好的待遇，不是吗？”

吉赛尔闻言，轻轻吐出口气：“我愿意为你工作，陪你上船，甚至为你做任何事。但我有一个条件。”

姜山伸手示意：“说。”

吉赛尔道：“在我不想说出我背后组织、我和陈曼的关系以及我们故事之前，你不要逼我说。”

姜山笑起来：“我不逼你。”

吉赛尔长长的吐出口气：“谢谢。”

下了车，姜山往后备箱走去，吉赛尔心下一转，跟上他；打开来，便见后备箱里，蜷缩着两个昏迷的人。

姜山一手一个，把人提溜出来，丢在地上。

指了指其中那个女的，道：“这是你的人？”

吉赛尔看着昏迷着一脸安静的女杀手，点了点头：“是我的人。”

姜山道：“她枪法不错。”

吉赛尔笑起来：“她是我打入刺客兄弟会的人，名叫福克斯。刺客兄弟会以枪法闻名暗世界，她打出的子弹可以拐弯。”

姜山拊掌：“没错，就是子弹拐弯。”

吉赛尔目光流转，道：“我以为你...的人已经把她杀了。”

姜山笑起来：“我看中了她的枪法。”

吉赛尔笑起来：“你就是他？你是怎么做的？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几句话的交谈之中，吉赛尔已经意识到，之前在天佛寺前动手杀掉几乎所有人的那个超级战士，是姜山本人。

当然，也是姜山自己不再作掩饰的缘故。开口闭口都是‘我’，而不是‘莪的人’。

姜山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说：“注意保密。”

吉赛尔神色一正，点头：“是！”

然后看着昏迷的女杀手，对姜山说：“她是我的人，我为你工作，她当然也为你工作。刺客兄弟会的枪法很奇妙，他们还拥有短时间修复身体损伤的药剂，都很有价值；不过药剂的配方她还没帮我搞到手。”

姜山笑起来：“慢慢来。”

说着，他提溜起福克斯，在她耳后轻轻揉了揉，福克斯一下子睁开眼，待看到姜山时，眼中警惕乍现，同时条件反射似的摸向自己腰间习惯性挂枪的位置。

旁边传来吉赛尔的话：“福克斯。”

福克斯一怔，扭头看到吉赛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姜山对吉赛尔道：“你跟她说。”

完了提起另一个光头白男，走到一边，将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