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罗村守护封印,年复一年,令人钦佩。”
老头听了,笑道:“祖上传下来的责任,咱们这些当后辈的,总不能数典忘祖。”
姜山道:“我尊重大罗村的传统。噬魂魔我就不看了。倒教老爷子心忧,是我的过错。”
老头哈哈笑起来:“贵人果然是贵人,通情达理,我老头高兴啊...”
就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长老。”
老头一听,哦了声,道:“映南啊?有事吗?”
映南道:“我听小小白说,姜先生杀死了我的仇人徐文武,我想当面与姜先生道谢。”
老头笑起来:“进来吧。”
映南推门而入。
这一进来,她便瞥见桌上的十环,然后挪移目光到了姜山身上,近前几步,抱拳躬身:“姜先生,您杀死了徐文武,洗刷了我姐姐映丽带给我们的耻辱,万分感谢,无以为报!”
姜山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转,摆手笑道:“不敢当。徐文武与我有仇,所以莪要杀他。一码事归一码事,当不得这里道谢。”
映南固执道:“无论如何,徐文武都是姜先生杀的。”
她一躬鞠到底。
待直起身子,映南看着桌上的十环,对姜山道:“姜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姜山笑道:“请说。”
映南道:“我的姐姐被徐文武所欺,蒙蔽了双眼,败坏了大罗村的规矩,累的自己也丧了性命。”
“当初我感应到她的死,便给她垒了一座坟。我想借这十环以祭奠她,告诉她因果已了。”
听到这话,老爷子皱眉道:“十环是贵人的战利品!”
姜山则道:“无妨。”
说:“既是祭奠,拿去无妨。”
映南露出欢喜之色,又是一抱拳,便将桌上十环拿到手中,而后缓缓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老头便叹道:“自映丽事发之后,映南常被村民指摘。这些年淤积于心,十分难过。”
姜山理解的点了点头,道:“我能感受到她对十环的渴望。”
方才映南一进来,姜山便捕捉到了她对十环的渴望情绪。
不过既是为了祭奠,洗刷因果,借给她无妨。姜山到底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老头摇头道:“也是个心魔啊。好在如今徐文武已死,过了这一遭,她自然会解开心结。”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泡好的茶,给姜山倒了一杯。
说:“尝尝我们这儿的茶,一定比外面的好。”
他笑呵呵的:“大罗村虽然封闭,但环境异于外界。我们这儿的物产,与外界也大不相同。”
一杯茶,氤氲着一缕缕雾气,不是水蒸气,铺面有一股子灵气,的确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