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脸问旁边的娜塔莎。

娜塔莎道：“你没看两界虚拟空间里挂着的日志吗？”

姜山笑道：“懒得看。”

娜塔莎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小心哪天两界组织不姓姜。”

姜山大笑一声：“不姓姜姓什么？”

“姓罗曼诺夫！”这边的卡罗尔笑哈哈道：“我说，娜塔莎，你们干脆把他架空，让他自己一个人玩儿去。”

姜山反手拍了卡罗尔大腿一下，道：“要不你们两个通力合作，看看能不能架空我？”

卡罗尔掰开他的手，哼一声道：“你又不是全知全能。”

娜塔莎道：“还真不行。卡罗尔，你下次回来，给我带个计算机专家，非得把九鼎人工智能的所有权给夺过来才有机会架空他，不然不行。”

嘻嘻哈哈一阵，娜塔莎才道：“拿捏皮尔斯，太简单不过。”

说：“之前‘帮’战略科学团清理他们资产的时候，我提出给所有人员配备纳米腕表，皮尔斯同意了。”

姜山一听，笑起来：“皮尔斯怕还以为占到便宜了。”

娜塔莎点了点头：“看起来是的。”

卡罗尔瞪大了眼睛：“他还真以为占便宜了？纳米腕表如果没得到权限授予，戴上就摘不下来。其材质，即使以我的力量，扯断它也有点艰涩。”

纳米腕表早已是星云3号材质。星云3号的物理性质，比振金都强了一个档次。如果不是因为强互作用力材料无法构建纳米机器人，用强互作用力材料制造纳米腕表，那才叫绝望！

——说一句，强互作用力材料对外宣称是星云4号。

卡罗尔嘿嘿说：“更重要的是它的被动防御功能——想砍下手臂都做不到。会被认为是遭遇攻击，然后在几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自动构建纳米防护服，即使受了点伤，也会被立刻治好。”

娜塔莎笑道：“所以，皮尔斯一系的九头蛇，全都被我拿捏住了。”

她笑道：“在配备了纳米腕表之后，皮尔斯肯定在背地里搞过纳米腕表，但搞不定，然后才发现着了我的道。他第二天来找我，想跟我闹。”

娜塔莎说：“我直接给他挑明，莪说我知道你们是九头蛇！”

“然后他就老实了。”娜塔莎说：“从那天起，谈判桌上，就只剩下尼克-福瑞，皮尔斯神隐。”

“九头蛇？”卡罗尔听着，眉头一皱：“是我理解中的那个九头蛇吗？二战毒瘤？！”

姜山点了点头：“就是那个九头蛇。”

卡罗尔眉头一掀，说：“这种毒瘤还留着做什么？灭了他！”

姜山失笑，道：“那可不容易。”

说：“整个战略科学团，至少过半的成员都是九头蛇；而战略科学团之前是米国的官方部门；执掌这部分九头蛇的皮尔斯，在米国位高权重。由此可知，米国官方必定潜伏着无数九头蛇！”

“除非灭了米国。可即使灭了米国，也灭不了九头蛇。九头蛇有很多个蛇头，皮尔斯只是其中之一。”

实际上，整个米国，才是九头蛇最大的温床。

“这种根植于整个暗世界，与光明世界更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组织，急切间拔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