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邦心想:才几年没来,炼月宗原来的主厨换了?
于是他也拿起筷子浅浅的品尝了一点点食物,然后他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吐掉了。
妈耶,这玩意儿竟然拿来招待人,这是埋汰别人几辈子没有吃过食物吗?
“确实难吃,小六你还是另外找点吃的糊嘴吧!”伍文邦表情一言难尽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好在可能是因为东方流年在,紫琉璃也没有讲多久的话,然后就安排了歌舞,说实话,这玩意儿都是民间普通老百姓的乐子,拿到这些修仙弟子的面前,那就很明显的不够看了,但是宴会也就主打这两项,所以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就在大家都各自吃着喝着,时不时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用来攀关系的时候,南之意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响起。
“翟宗主,你们宗门弟子对此次大比看来是胜券在握啊!”
翟曜之不知道南之意为什么在此时说这种话,不过作为一宗之主他自然不会含糊,难不成别人都招呼到他脸上了,他还要下贱的将自己的脸凑上去让人打?
“我宗弟子既然来参加大比,自然是做好拿名次的准备的。”翟曜之没有将话说的太满。
如果是识相的人,此时就应该知道适可而止,毕竟翟曜之的脸色肃着可不怎么好看。
可偏偏南之意不是一般人,她觉得这种时候一定要将话说出来,好让顾南卿出尽洋相,将逍遥宗的脸都丢干净才满意。
“翟宗主谦虚了,我下午可是在山下开设赌局的店铺,瞅见贵宗弟子全都下注买贵宗各项比赛都拿第一名呢!”
“是吗?那看来是我宗弟子对本宗势力还是有信心的,怎么,南小姐难不成也下注买了我逍遥宗胜?”
“那到没有。”
“那不知道南小姐此时提起此事是要做什么呢?难不成南小姐是想告诉大家,你也买了你们望天宗赢得第一。”
“那也没有。”和翟曜之比起来,南之意这种段位,三言两语就会被翟曜之质问的说不出话来。
“南小姐这也没有,那也没有,老夫到是糊涂了,不知道南小姐找老夫,究竟是想表达什么?难不成是想表达南小姐对自己宗门赢得此次大比信心不足?”
大比之前最忌唱衰,南之意此时要是一个回答不慎,很可能就会被望天宗的弟子憎恨上,不得不说,翟曜之不愧是一宗之主,说话还是有点水准的。
“翟宗主误会了,小女应当不是那个意思,此次我望天宗准备还是很充分的,只不过所有弟子都很优秀,最后究竟鹿死谁手,还得拭目以待。”南星河怕南之意说出什么招人记恨的话,连忙开口岔开。
谁知南星河的做法,却没有得到南之意的苟同,只见南之意高高在上的说道:“翟宗主,我就是对自己宗门,以及其他两个宗门的弟子都很有信心,所以才在这里好心提醒你一句:逍遥宗的弟子都太过狂妄,这样不好。”
“想必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宝贝的小弟子顾南卿下午可是在山下投注了上千万的极品灵晶,堵你们逍遥宗在各项比试宗都稳拿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