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杀的母子俩!”
傅玉棠听到这里,顿时大怒,忍不住一拍石桌,大喝道:“这是强-奸!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二人眼里还有王法吗?真以为有个破爵位就能为所欲为了?!”
“妈的!一个教唆帮助犯罪,一个实施犯罪!这二人就是共同犯罪,全是主犯!他妈的,一个也别想跑!”
傅玉棠将石桌拍得“砰砰”响,气得脸都红了。
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严贞与戚商再次提及,也是气得不行。
见傅玉棠一下一下拍着石桌,手心都红了。戚商忍不住出言提醒道:“棠哥,轻点,别跟自己过不去啊。这桌子可是大理石做的,坚硬无比,当心伤了手。”
话音刚落,石桌忽然“哗啦”一声,碎成一堆渣渣。石桌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菜盘子也跟着哗啦啦碎了一地。
戚商:“……?!”
严贞:“……!!”
傅玉棠桃花眼圆睁,低头看看自己略微发红的手,又看看碎成渣的石桌,神情呆滞道:“这桌子质量也太差了吧?”
“没错。”戚商、严贞深以为然。
众所周知,棠哥就是个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虽然没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大的力气,根本不可能一掌拍碎石桌。
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照不宣地往旁边挪了挪。
因为这一变故,傅玉棠满腔的怒火被砸得七零八落,情绪也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