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风行羚告知她外面都在疯传她强迫老宁安侯的事情后,她便从中窥视出不对之处。
后来有心留意了一下,便差不多能推断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你且看着吧。”傅玉棠微微一笑,看着王大贵,无比肯定道:“现在该感到紧张的不是我们,而是最开始造谣我强迫老人家的那个人。”
“嗯?”
王大贵敏锐发现傅玉棠话里的玄机——为什么是造谣大人强迫老人家的那个人倒霉,而不是最开始造谣大人断袖的人倒霉呢?
认真算起来,造谣大人断袖的那个人才是始作俑者吧?
王大贵直觉有哪里不对,不禁面露沉思之状,待视线与傅玉棠相撞,看到她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后,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明白了?”傅玉棠笑问道。
王大贵忍笑点头,“明白了。难怪大人会把这件事交给羚王爷去办。大人,你是故意的吧?”
傅玉棠没有否认。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脸上的幸灾乐祸显而易见。
……
同一时刻,霁府。
大厅内,户部左侍郎何志用抿着一口龅牙,神情焦急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