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兵部的同僚。
到时候人多势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傅玉棠,不怕她不放人。
芮成荫摇了摇头,浑身散发出悲壮的气息,大手一挥,沉声道:“我一人去就行了。
这是我与傅玉棠的恩怨,他要是有什么恨就尽管冲我来,不能连累你们。”
语毕,不等任升荣回答,便径自离开。
全程雷厉风行,没有半点拖沓,甚至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等到小厮反应过来之时,马车早已不见踪影了。
他、他怀里的信还没交给小少爷呢。
应该……
没什么关系吧?
左右小少爷现在都已经去刑部查看情况了,有什么问题的话,双方大概会当面说清楚吧?
再者,老爷也去了呢。
他家老爷乃是兵部尚书,位高权重,小少爷则是御史大夫,同样位高权重。
父子二人站在一起,那就是一武一文。
文武搭配,天下无敌。
想来傅玉棠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更不用说,还有老太爷在一旁坐镇呢。
就不信祖孙三代,还能在一个小年轻身上吃了亏。
这般想着,小厮便打消了追上去的想法,转身回府复命去了。
城东,刑部大门口。
芮远光站在大门外,视线稳稳当当地落在前方不远处自家老父亲与傅玉棠的背影上,徘徊不停,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他这一路上偷偷摸摸,避人耳目地来到刑部,就是想问问他的傅兄弟,刚刚早朝上为何要把西鸣一事全权交由邵景安负责。
可是这两日里发生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