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嘴巴狠一点,估计还会大骂棠哥是佞臣,借着君王的宠爱,欺压劳苦功高的老臣,强逼着军功赫赫的老宁安伯来刑部担任小小夫子一职,摆明了有意折辱对方什么的……”
“是啊,是啊。”陈慎等人跟着点了点头。
虽然他们十分希望能跟着芮昊苍学上那么一两手,但若是要以傅玉棠被参为代价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眼下不比以往,邵太傅回来了,瞧着最近这几次的早朝,他摆明了是要和大人杠上了。
倘若他借着老宁安伯来刑部授课一事发挥一二,只怕大人要吃亏啊。
思及此,众人也纷纷表示授课之事不妥,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你们明显想太多。”
傅玉棠摆了摆手,领着刑部众人前往明镜堂,将她请旨过程挑拣着说了一下,不以为意道:“这旨意,我正是当着邵景安的面请下的。
理由也很充分,谁让礼部的人埋汰咱们刑部众人是菜花蛇呢?
真要掰扯起来的话,那也是他们礼部的人无礼在先,才引得咱们刑部奋发向上。
跟拉拢宁安伯府没什么干系。
而御史台那边,因为上次绰号一事,早已与礼部结仇了。
如果之前邵景安不提前出手阻止礼部众人受罚的话,待御史台那群人出了心里的气,自然不会再遇礼部的人多做计较。
可他偏偏出手了……
啧,这让御史台众人如何能甘心?
以往只有他们骂别人孙子的份儿,现在被礼部那些花瓶骂孙子,却没办法报仇,让他们如何能甘心?
只怕到现在,胸口还堵得慌呢。
既是如此,御史台就断不可能与礼部同一阵线,帮礼部的官员说话。
他们只会站在一旁看热闹而已。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