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然不能以堵得太子妃郁闷收场,宜修带着哄太子妃高兴的使命来,及时收手,“暴”起了妯娌们的八卦消息。
“二嫂,你猜三嫂和三哥是怎么闹掰的?”
二哥出手很大方,东珠三件套呢,不可太过火。
虽然不能戴出来见人,但能时时拿出来过个眼瘾也好啊。
太子妃怔怔地盯着满眼都是东珠的宜修,期待她的解惑。
“三哥被三嫂联合其他妾室,结结实实睡了两个月的素觉!”
“这儿……三弟挺苦的,但不是有那位闹事儿的侧福晋吗?”
“被三嫂给关禁闭了,任凭荣妃怎么说都没用。要不是宫宴,估计还关着呢!大哥也差不多,布尔和和爱兰珠现如今看向大哥的眼神……那叫一个嫌弃。”
“啧啧,大哥也是被惠妃给逼得,娶个搅家精回去,能不闹腾么!”
“还有五弟、九弟,前两天喜提五弟妹双手鸡毛掸子伺候。”
“又怎么了?”
“九弟去蒙古次数多了,钻了好几个蒙古格格的帐篷,还有个守寡不久的郡主……你以为宜妃为什么不折腾儿媳,正理亏心虚呢!”
“五弟是不是殃及池鱼了?”
“什么呀,他最该打!蒙古的事儿本来五弟妹不清楚,是他前两天收用了一个小官女儿,被五福晋抓个正着,为了求宽处理便卖了亲弟弟,转移五弟妹的怒火!”
“啧啧,五弟……蔫坏的很!”
“最坏的还是七弟,但最可怜的还是他。”
“怎么回事儿?说说,说说,我爱听这个!”
不仅太子妃爱听,五岁的明德也爱听,竖着耳朵歪着脑袋往这边靠,试图从四婶婶这儿获取京城第一手八卦消息。
“他去年跟我们爷去巡视河务,我们爷落水先回来了,五弟忙修建黄河堤坝的事儿,也就没看住他,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见一个卖唱的姑娘可怜,自己收用了不说,还把人当外室养着,七弟妹发现的时候,孩子都有了。”
太子妃嗑着瓜子不可置信,忙问后续,“然后呢?然后呢?”
“七弟妹这几年也练出来,那叫一个气啊,直接状告成嫔娘娘。成嫔脸都绿了,直呼狗改不了吃……咳咳,总之最后婆媳俩联手,揍得七弟整个人鼻青脸肿、浑身瘫痪。据五弟妹探望后得来的消息,估摸着一年都别想下床!要不昨儿怎么是弘旭出席宫宴,完全不见七弟的影子呢!”
“七弟,活该!”
当然,对外的说法是如此,对内……七福晋来了个斩草除根,一碗虎狼药下肚,七贝勒这辈子注定“色厉内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