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直到同道盟接到一份任务,要杀一个杀手组织的人物,对方杀了一个受冤的人。“这个男人的女儿,被当地的恶霸抢进家,糟蹋了以后,又卖进了妓院,苦主去找女儿,被妓院的人雇了杀手杀死了,他的妻子卖了房子,听说同道盟和别的杀手组织不一样,就来求我们为她丈夫和女儿报仇。”调查清楚整件事情以后,池中玉决定灭掉这个叫无情的组织,还有那个恶霸也不能放过。
池中玉暗中查了许久,知道这个组织的人会在十五月圆的时候,聚在一起,听上头的吩咐,就让组织里的人暗中化妆成他们的人,在无情组织里埋了许多轰天雷,等同道盟所有人都撤退以后,点燃引信,很快,就听“轰!”的一声巨响,无情组织里的人死伤大半,剩下的也都被埋伏在外面的人给解决掉了。
几天后,江湖上的人就都知道了:无情组织被灭门了。
此时,池中玉却拿着一份契约,这是他潜进无情组织里,在他们首领的房间发现的,居然有人要杀阮枫茗!只是因为对方付的钱不够,这单生意才没做成。
为了阮枫茗的安全考虑,他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她了,看到这契约,池中玉放心不下,当即动身去了扬州,想看看她过的怎么样。
却意外的看到阮枫茗抱着一个孩子,他很惊讶,翻窗进去,问道:“哪来的孩子?”“你儿子,阮思臣。”阮枫茗回答道。池中玉呆了:我有儿子了?阮枫茗把孩子放到池中玉手里,让他抱一下。池中玉看着这个长的有八分像他的孩子,顿时乐坏了:我当爹了!“你怎么忽然回来了?”阮枫茗才不相信他能回来跟自己过日子呢。“你小心点,有人要杀你。”池中玉把那张契约拿给阮枫茗看过。阮枫茗仔细一看,顿时明白了:是她,斜对门饭馆的老板,她心眼小,睚眦必报,我只不过说了她几句,她竟然恨上我了,居然要买我的命。“她是什么人?”池中玉问道。“一个古董商的外室,生了一儿一女,可惜,进不了门,就开了这家饭馆。”阮枫茗说道。
这是商场的事,池中玉没法插手,不过,阮枫茗却有歪招。很快,阮枫茗就在门口搞了一个抽奖的活动,一等奖是在酒楼里免费吃住三天,二等奖是一套精美餐具,三等奖能得到一头小母猪,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几样都是他们想要的。很快,来参加活动的人就排起了队,一个人一文钱,抽不中也只是损失一文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直到晚上,才有人抽中了二等奖,抱着一套餐具笑容满面的离开了,这一天,阮枫茗把名声打出去了,还足足赚了三十多两银子,一文钱虽然不多,但参加的人多了就不少了。
第二天,活动继续,这次才中午就有抽中三等奖,白得一头母猪,这谁不高兴啊?不过,一等奖足足等了三天才有人抽中。这五天里,斜对门的那家店,面庭冷落,一个吃饭的都没有,老板娘气坏了:我花钱找人教训她,怎么还不见动静?原来,这老板娘只是想教训一下对方,让她关门,谁知手下的人却自作聪明的以为老板是要除了对方。
晚上,老板娘热的一身汗,一股酸臭味,就想泡个澡,她泡在澡盆里没有注意到屋顶,有人偷偷揭开瓦片,把一小瓶毒液滴进了澡盆。
第二天,斜对门那家店始终没开门,听说老板娘得了天花,浑身长满了红疹,整天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样,她的孩子因为怕被传染上,都送走了。
池中玉的组织又接了一担生意,三个女儿合力要为母亲报仇,原来,她们的母亲连生了她们三个,始终没生出儿子,父亲为此十分不满,想纳妾,又怕妻子不答应,竟下毒害死了原配,三个女儿去县衙告状,却被县官斥责她们忤逆不孝,哪有当女儿的告父亲的?把三个女儿赶出了公堂,三个女儿只好出此下策了。池中玉偷偷给死者验了尸,发现她确实是被毒死的,而死者的丈夫在妻子死去还不到百日,就要续弦,酒后更是得意的和自己的娘说:“我早该下药毒死她了,生不出儿子,黄脸婆,要她有什么用。”当娘的居然认同自己儿子的说法:生不出儿子就是废物!同道盟接了这件委托以后,当天夜里,池中玉带人潜进他家,也没杀他,只是动手废了他,既然他想生儿子,那就让他变太监好了。这男人第二天酒醒,觉得下面好疼,仔细一看,顿时哭爹喊娘:怎么没了?我完了,生不了儿子了!因为他废了,娶媳妇的事自然就黄了,很快,周围的人就都知道他是太监了,他甚至不敢出门见人。
像这样为老百姓除害的事情,他们没少做,一时间老百姓提到同道盟都暗中赞叹不已,官府奉命调查的时候,他们还帮忙掩护,让官兵空手而归,气的直跺脚却毫无办法。
且说,阮枫茗在房里哄儿子,这孩子长的真快,已经会爬了,母女两玩的正高兴,外边伙计来禀报:“老板娘,费公子又来了。”阮枫茗顿时头疼了,费公子就是中了头等奖的那个人,按说三天时间早就过去了,他应该离开才对,谁知,他一见到老板娘眼睛就直了,三天过后,就拿出钱来,说要在酒楼里长住,然后,就开始对阮枫茗大现殷勤。“原来是看上老板了。”伙计私下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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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枫茗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做什么的,也不能接受这个姓费的,只能躲着他了。“伙计,把这些礼物送给你们老板。”费公子又没见到阮枫茗,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把礼物留下了。这些礼物,阮枫茗打开看了一下:哇!珊瑚头面、珍珠项链、阿胶还有名贵的真丝绸缎,大手笔啊。
阮枫茗让下人不许动这些东西,等费公子回来,还给他,正当阮枫茗发愁怎么摆脱姓费的的时候,突然外边传来消息:长江一带忽然发大水了,难民无数,可恨的官府却见死不救,朝廷也没派下赈济粮,所以,那边的百姓在一个姓姚的人的带领下,反了!本来,这和阮枫茗没什么关系,谁知,一转眼,阮枫茗忽然得到消息:她爹出门做生意,正是去的长江一带!阮枫茗顿时觉得眼前一黑:爹,你千万别出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听说这群叛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已经祸害了好几个县和城了,朝廷派兵围剿,却屡吃败仗。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几个月,这些叛军真的闯入了扬州!守城的士兵压根不敢反抗,竟直接缴械投降了,还跪地恳求对方不要杀他们,县官、巡抚这些当官的更是早就坐船跑的不见人影了。当官的跑了,士兵投降了,这下,城里的老百姓绝望了,他们认为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没人能救的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