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芯被依法逮捕以后,公司很快就恢复了往昔,这天,武乔正在翻看办公桌上的报纸,想看一下有什么新的消息,忽然一张报纸的头条吸引了她:蓝凤集团董事长为情自杀。仔细看过才知道蓝凤集团的董事长牧喜凤因为她老公要和她离婚,一时想不开,就喝毒药自杀了,被发现时已经晚了,蓝凤集团现在已经被她的丈夫全权接管了。“可怜的女人,为了一个情字,这辈子都毁了。”武乔叹息了一声。
一晃几天过去了,这天,武乔像往日一样查看手机视频,想看看勇哥又跟她说什么了,谁知打开视频却看到了让她意外的一幕:王勇竟然在自言自语,听他说的话,对方应该是个女人。“你马上给我滚出小乔的身体,这具身体里只能有我和小乔两个人,你从哪冒出来的?滚出去!”王勇最后又跟武乔说:“乔乔,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一个人,她是个女的,我正想办法赶她走呢。”接着,王勇的声音又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找你有事,我就是报纸上说的自杀的那个牧喜凤,我想找你帮忙,我是被人害死的,你老公是刑警,能不能麻烦他帮我抓住凶手?只要你帮我,我马上就离开你的身体。”接着,王勇的意识又回来了。“怎么又多了一个意识啊?三个?还打起来了。”武乔很惊讶,但还是把视频拿给老公看了。郝天祥看过视频,觉得应该是谋杀案,不像是假的。可是,目前这个案子已经被结案了,又没有人报案,怎样才能把案子翻过来,是个问题。“除非,死者的家属上诉。”
郝天祥回到刑警队,就看见一个穿着打扮都非常华丽富态的老太太正在那跟办公的警察说着什么。郝天祥开始并没在意,谁知,就在他进入电梯准备上楼时,那个老太太气呼呼的扒住电梯的门,硬是挤进了电梯,看她气呼呼的样子,郝天祥觉得自己还是离她远点好。只见这个老太太拿出手机,打电话:喂,我在公安局呢,他们说闺女的案子结案了,不能随便翻案,我这就去找他们局长,气死我了,势利眼,都是他妈的势利眼。“请问您是为哪件案子来的?”郝天祥问道。“你哪位?”老太太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问。“我就是局长。”“这么年轻?我是为我闺女的事来的。”胖老太太哭诉道。电梯到了,“跟我来。”郝天祥带着老太太出了电梯,径直去了办公室。
“我闺女叫牧喜凤,就是蓝凤集团董事长,她不可能自杀的,她跟那个混蛋早就没感情了,又怎么会为他服毒自尽呢?”老太太又拿出手机,里面有她女儿给她发的消息:妈,我正开会,一会儿吃完晚饭,就去看你。“这是我闺女给我发的消息,那天,我在家一直等,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后来就收到那个混蛋的电话说找不到我闺女了,第二天,就有警察告诉我她自杀了,我不信,她肯定是被人害死的。”老太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了。
郝天祥当即把老太太手机里信息截图留下做了证据,还有老太太刚才说的内容,也都做了录音记录。“老太太,放心,我会尽力调查的。”郝天祥把老太太送走,留下联系方式,转身就去了档案室,把牧喜凤的卷宗调了出来。经过一番走访调查以后,终于发现了疑点,虽然牧喜凤是喝毒药死的,但是,据调查的结果显示,牧喜凤最近半年之内的消费记录都不曾买过任何有毒的药物,而她的丈夫路谦一个星期前买过蟑螂药。再有,牧喜凤死亡的地方不是公司,也不是她的家,而是路谦在外面的私宅,据周围邻居反应,路谦有时候会在这和一个女人约会,而那个女人不是牧喜凤。“奇怪,这么多疑点,为什么不查下去,反倒匆匆结案了?”郝天祥疑惑。
回到家,想办法和牧喜凤的意识进行交谈,“是那个狐狸精害死我的,毒药也是她从那个混蛋的私宅卧室抽屉里拿出来的!”牧喜凤哭诉道: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谈谈,说只要给她五百万,她就离开路谦,我不同意,执意要离婚,她知道一旦离婚,路谦就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了,她忙了这么久,不能空手而归。“我跟她打了起来,打斗中,那个女人忽然从包里拿出一条手绢,死命的捂住我的口鼻,我就昏过去了,接着,她就把毒药灌进我嘴里,还把现场的指纹都擦了,最后,打电话给那个混蛋,让他配合自己演一场戏。”“那为什么不查下去,反倒以自杀结案了?”郝天祥不解。“他行贿啊。”
听着牧喜凤的哭诉,郝天祥知道自己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几天后,海川市的高层,纷纷收到了匿名信,信里举报公安局某官员收受贿赂,把一桩谋杀案以自杀案结案了,还出示了他收贿的证据,这几封匿名信顿时就像热油里浇了一瓢冷水一样,炸开了!
调查组很快就被派了下来,经过仔细的调查,收受贿赂的官员很快就查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又有匿名信出现,信里把一桩案子的证据明白白的展示了出来。“看样子,我们要办的不止一个当官的。”
武乔看新闻,蓝凤集团总经理涉嫌贿赂官员,谋杀妻子,现依法逮捕归案,其情妇柴某某卷款私逃,警方已发布通缉令。看到这条新闻,郝天祥自得:“还是我聪明吧。”武乔忽然感觉自己的头一轻,接着就昏了过去,牧喜凤的意识走了。当武乔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好难受,不是疼,也不是晕,反正就是不舒服,经过这件事,武乔生了一场病,躺在床上,吃不下,睡不着,每天打葡萄糖,郝天祥找来大夫给她做检查,大夫:“她的大脑受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刺激,现在,她的身体还在恢复中,等完全恢复了,就能吃东西,也知道饿了。”两个孩子陪在母亲的身边,李茹也来看女儿:怎么样,还是难受吗?“妈,我真的好害怕,怕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一次就让我这么难受,再多来几次,我岂不是要被折腾死了,我只想过安宁的生活,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怎么就这么难啊?!”武乔难过的说。无论武乔心里怎么担心,一个月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还是回到公司里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