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道惋惜的声音蓦然响起。
彩星眼神噙着杀气朝那道声音看去。
却见对方是坐在主桌上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就连彩星爷爷看向这人的目光也很是恭敬。
“自己没文化!认不得黄花梨也就罢了!
说摔就摔了!
那锦盒本就是孤品!
锦盒里的毛笔……哎!
可悲!
可恨!
可叹!
可笑啊!
我坐在这里,真的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啊!”
说话的老人家一身白色棉麻套装,一身优雅的书卷气。
这会却气的语无伦次。
彩星还是第一次被人在公开场合这么说,当即就要反驳。
却被爷爷眼神示意不要说话。
那老人家说完后,气冲冲的就要离场。
却在走到一半时又折了回来。
指着管家手里的锦盒道,
“还好里面的毛笔没事。
锦盒有价,那毛笔却是无价之宝!
这毛笔可不是嘲讽寸刀家族没文化!
而是寓意子孙后代一飞冲天绵延万里!
这毛笔五年前就已经估值过千万了!
现如今更是不可估量。
你真是拿着珍珠当鱼目!
不知所谓!”
老人家又数落了彩星一通才拂袖而去。
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气了。
主要是心疼摔坏的黄花梨锦盒。
“这老人家是谁?连寸刀家族的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