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仿佛失去了焦距般,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遥远的地方,回忆起与慕苡晴共度的那些美好时光。
花欲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他深知,自己已无力改变当前的状况,唯有继续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自从她的出现,犹如一道明亮的光芒,照亮了他那原本糜烂不堪的内心世界,让他心生一丝渴望挣脱泥泞束缚的念头。
然而,她却如同昙花一现般匆匆离去,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再次回归到曾经那种腐朽糜烂的生活状态,抽烟、喝酒、寻找床伴、打架斗殴,甚至像个打手一样上门讨债,这些行为已然成为他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了两年。
花欲一如既往地在酒吧工作,每天都会喝得酩酊大醉,然后搂着不同的女人回到家里。
每次喝醉之后,他都会想起慕苡晴。
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她,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在逃避现实,逃避那个已经离去的女子,逃避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他每天都在麻醉自己,让自己忘掉曾经的一切,忘掉那个名叫慕苡晴的女子。
可是,他越是逃避,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无法忘记。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那个名叫慕苡晴的女子,她就像一道影子,一直纠缠着自己,让他无法摆脱。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痛苦。
这天晚上,花欲喝得酩酊大醉,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回到了家里,糜乱的声音在屋内徘徊。
花欲给慕苡晴特意弄了面部解锁,这样一来,慕苡晴只要一回家,门就会自动打开。慕苡晴好不容易处理完繁琐的事情回到江城,想回来看看他。当门缓缓开启时,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让慕苡晴不禁皱起眉头。她走进屋子,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无法言语。
满地的衣物杂乱无章地散落在地上,还有一堆空酒瓶,仿佛整个房间都被一种莫名的颓废所笼罩。
室内回荡着糜乱的声音,让人感到一阵不适。
慕苡晴站在原地,环顾四周,试图理解眼前的情景。这依旧是那个她熟悉的家,但如今的混乱场面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循着声音找去,脚步逐渐靠近那扇半掩着的房门。她的心跳急速加快,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终于,她来到了门前,透过门缝,她看到了房内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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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苡晴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撞倒了一旁的摆件,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听到屋内传来声响,花欲停下动作,转过头看向门口。当他看到慕苡晴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欲结结巴巴地问道。
听到花欲的话,慕苡晴心中一阵刺痛,她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强忍住内心的悲痛,淡淡地说:"我……来看看你,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
"朋友?" 花欲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不语。
"看完了,我就先走了。" 慕苡晴转过身,准备离开。
看着慕苡晴离去的背影,花欲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慕苡晴。
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她,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花欲急忙一把拉住她,说:"等等,别走,我们好好谈谈吧。"
"谈什么?" 慕苡晴转过头,看着他,语气冷淡地问道。
"我……" 花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看着花欲沉默不语,慕苡晴心里五味杂陈。
床塌上的女人不知是不满慕苡晴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还是为了宣告主权,面色潮红未褪,粗重的喘息,妩媚的缠上花欲,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遍布全身的青紫足以看见刚刚的战况激烈。
这让慕苡晴忍不住皱了皱,她有些不耐地拿开了花欲拉住她的手。
“不用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陪你的人吧,她看起来很需要你”慕苡晴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花欲看着慕苡晴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肯定让她很生气,很失望。
他想要追上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难道,就这样让她离开吗?
(慕苡晴拖着行李箱,走出花欲的住所,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街边的霓虹灯照亮了她的脸庞。
路边有许多的情侣,还有和她一样独自一人的人。
她看到几个喝的烂醉的人从不知名的小巷里走出来,当时并没有在意,继续拖着行李箱往前走。
那几人似乎认识花欲,嘴里断断续续说着花欲这两年的事迹,抽烟喝酒,打架斗殴早已家常便饭,还有的羡慕他能够让身边的女人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一天一换的床伴。
慕苡晴沉默地拖着行李箱继续走着,她没想到花欲居然堕落了,也许他一直都是这样吧?每天流连于莺莺燕燕才是真正的他吧?
花欲猛地甩开身边的女人,提着衣服追出来,却没看到慕苡晴的身影。
他心里有些慌张,有种莫名的恐惧和担忧,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给慕苡晴发了消息,可慕苡晴并没有回复他。
他想要联系她,却又不敢联系她,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她更加反感。
他才知道她一直都在自己心里,一直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花欲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墙上的时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站起身,走到厨房,拿出一瓶酒,打开瓶盖,狠狠地灌了几口。
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他不停地灌着酒,直到将整瓶酒全部喝光。
然后,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他仿佛回到了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每天醉生梦死,浑浑噩噩。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忘记一切。
可是,酒精只能暂时麻痹自己,却无法永远忘记一切。
花欲渐渐陷入了梦境,梦中,他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场景,遇上熟悉的她。
慕苡晴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处安身。
慕苡晴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原本打算住进花欲家里所以并没有订酒店,现在再想订也已经晚了。
她走到一处公园,她忽然感觉脚有些酸软,就近找了一处椅子坐下。
打算靠在椅子上将就一晚上,等明天订机票离开江城。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像是有几双粗糙的手正在抚摸着她,这粗糙的触感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几个流浪汉在对她动手动脚,吓得她直接立马拨电话求助花欲。
当电话接通那一刻,她感觉得到救赎,立马告诉他自己在鹿沉花园,可刚报完地址,电话就被挂断了。
慕苡晴简直难以置信,花欲居然挂她的电话,使劲挣扎着想要推开那些。
挂掉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那个女人,她好奇这个没有备注只有符号的是谁,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慕苡晴,她可不想再被打扰一次索性直接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