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的怒火(1 / 2)

宫墨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崔浩“哦?那如果本王想要带走呢?”

他突然凑近崔浩,声音低沉而危险“驸马,你打算怎么办?”

崔浩被宫墨的话惊得浑身一颤,强忍着逃跑的冲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王、王爷...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他额头冒出冷汗,努力保持镇定“公主是臣的结发妻子,也是陛下的掌上明珠,如何能随意带走?”

宫墨冷笑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危险“驸马,你很聪明。”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崔浩“不过,有时候太聪明也是一种罪过。”

崔浩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王爷言重了,臣愚钝,哪里敢有什么聪明才智。”

他低下头,试图掩饰眼中的恐惧“臣只知尽忠职守,报效朝廷。”

宫墨突然伸手抓住崔浩的衣领,将他拉近“听好了,小崔驸马。”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不要妄想染指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松开手“后果自负。”

崔浩被宫墨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下“臣、臣明白了。”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声音颤抖“请王爷放心,臣一定谨言慎行,绝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

宫墨满意地点点头,重新坐下“很好,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他端起酒杯,眼神依旧锐利“来,再陪本王喝一杯。”

崔浩颤抖着站起身,勉强端起酒杯“是、是的,王爷。”

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酒,目光不敢与宫墨对视“不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宫墨将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没有了。”

他突然站起身,向门口走去“驸马,好自为之。”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崔浩一人在原地。

崔浩如释重负,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强撑着坐在原位“多谢王爷教诲。”

他的眼神复杂,既有恐惧,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担忧和期待“臣...定当谨记在心。”

宫墨站在门口,背对着崔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哦对了,驸马。”

他头也不回地说“下次再看到你送枫糕给慕苡晴,可就不是今晚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酒楼。

崔浩看着宫墨离去的背影,浑身僵硬,许久都不敢动弹。

当确定宫墨真的走远后,他猛地站起身,脚步踉跄地冲出酒楼。

回到山庄后的崔浩,内心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愈燃愈烈。

他原本以为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只是无稽之谈,但今日摄政王竟然亲自向他摊牌,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慕苡晴与她那位叔叔之间的关系。

难道他们真的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越是深入思考,崔浩心中的怒火便越发难以遏制。

他愤怒地命令下人立刻端来美酒,想要借酒消愁。

然而,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入喉,不仅未能平息他的怒火,反而令他的意识逐渐模糊,醉意渐渐涌上心头。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此时的崔浩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脑海中充斥着宫墨对他的威胁话语,这些话语犹如魔咒一般不断回荡,将他仅存的一丝清明彻底驱散。

于是,他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朝着卧室走去。

当他踏入卧室时,正巧看见慕苡晴正在准备更换衣物。

刹那间,酒精作祟下的崔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扑向慕苡晴,试图以强硬的手段占有她。

然而,慕苡晴眉头紧皱,用力一把将崔浩推开。

她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盯着眼前这个酒气熏天、行为失控的男人,不悦地质问道:“驸马,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浩听到慕苡晴的质问,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点。

他本就因为慕苡晴可能与宫墨之间存在暧昧而憋了一肚子火气,再加上此刻又遭到了她的拒绝,更是恼怒不已。

只见崔浩双目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像一头丧失理智的猛兽一样,再次猛扑上去,紧紧地摁住慕苡晴,并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

紧接着,他不顾慕苡晴的挣扎反抗,开始粗暴地上手撕扯她的衣物……

慕苡晴使劲的挣扎着,却实打实又挨了几巴掌。

被安排在慕苡晴身边的侍女是宫墨的人见状赶紧点燃鸣镝,想方设法拖延时间。

听闻消息匆匆赶至,推开房门,看到眼前的景象,眼神瞬间冰冷,声音里透着危险的气息“崔浩,你在干什么?”

崔浩转头看到宫墨,酒醒了大半,但还是不甘心地反驳“王爷,这不关你的事,她是臣的妻子,我想对她做什么都行,倒是您这做王叔的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慕苡晴衣衫不整的被崔浩强压住,眼里满是惊恐,嘴角渗出血迹,两边的脸被扇的高高肿起,发丝凌乱,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双手死死抵住崔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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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眼神冷冽如刀,缓缓走近床边,声音低沉而危险“放开她。”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指节泛白,显然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崔浩愤怒中夹杂着一丝畏惧,但酒劲上涌让他失去了理智,继续叫嚷“凭什么?她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碰她,你凭什么管?”

他死死压制着慕苡晴,另一只手甚至开始扯她的衣服,恶狠狠瞪着慕苡晴,指桑骂槐道“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都已经嫁为人妇,居然还勾引你王叔,说,你们背着我在一起多久了,是不是早已厮混在一起了?”

宫墨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声音冷得像冰“最后警告一次,放开她。”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随时准备出鞘。

崔浩被宫墨的气势震慑,却仍强撑着不肯松手,语气中带着讥讽和醉意“哈!摄政王是想救她?还是来找她幽会?你口口声声叔侄情深,我看你们早已暗通款曲,私相授受了吧”

宫墨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乍现“放肆!”

他猛地拔出佩剑,剑尖直指崔浩的咽喉“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放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崔浩看着寒光闪闪的剑尖,终于清醒了一些,但仍不甘示弱“你...你这是要杀人吗?我可是驸马!你就不怕陛下怪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