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着眼睛坐在车上,应该是走的小路,特别的崎岖,就跟坐轿一样特别的晃,而且时间很长,按照冷晴在心里算的时间,至少有五个小时了。
这样的小路开到了一半,就有些人受不住了,有人晕车想吐,有人想上厕所,无奈在半路停下来,有下车的被押着下车,不下车的继续蒙着眼睛坐在车上。
“你不下车上个厕所吗?”坐在她旁边的蒲萱贝问冷晴。
“不去。”
“那我也不去了。”蒲萱贝就紧紧地抱着她的手臂,小声地问,“我们是不是被骗了?我们要被带去哪儿啊?”
这个冷晴也不能回答。
“不管带去哪里,先保住命要紧,枪打出头鸟,你就跟着我。”
蒲萱贝点了点头。
“你们真是事多,赶紧的啊,还有想上厕所的赶紧的,之后就不再停车了,你们想去的要么憋着要么就尿在裤子里。”
听到他们的警告,蒲萱贝拉着冷晴:“去吧,我们还是去吧。”
于是她们两个被押着下了车,解决完了之后又上了车,然后继续走,这段时间里冷晴想了很多事情,想得最多的还是跟战君临的过去。
也还好他当时提前带她回了南城,让她见了他的家人,带她玩了好多她从来没有玩过的娱乐设施,弥补了她缺失的童年。
就算她注定命苦,注定这一生很短暂,但跟战君临谈恋爱的这段时间,她享受到的也够了,足够抚平她之前受过的所有伤。
她抬手又摸了摸挂在她脖子上的平安符,就好像战君临一直在,也是一种温暖。
又过了好久车子终于停了,有人粗鲁着敲着车身,命令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准备一下,下车了,后面的人扶着前面人的肩膀,一个一个地下车。”
就这样按照他的指令做了,下车后眼罩依旧是不让摘,就机械地跟着队伍一直走,冷晴感受着风向,然后闻着旁边的气味,有点刺鼻,隔得不远应该有个化工厂,还有脚下的路也很不平,还有点砂砾感。
然后好像又进入了什么地洞,感觉越来越冷,当时发现安映洁她们的时候,也是在一个地下,大概这里也一样,就像是一个地下监狱。
“好冷啊,怎么这么冷啊?”
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句,当她说完当即就被那群人训斥:“都给我闭嘴别说话,谁再多说一句我就割了她舌头!”
这声威胁吓得她们都不敢说话了,就一直往里走,也是往下走,然后就越来越阴冷,走了大概得十五分钟,她们便被限制散开了。
“一个一个进,其他的就在原地老实的待着!”
蒲萱贝还是紧紧地挽着冷晴的手臂,她们都看不见,感觉好像被拽着一个一个地进去一个地方。
“诶,干嘛抓我啊?”当蒲萱贝被人拽过去之后,她又紧紧地拽住了冷晴,“抓我去哪儿啊?我们两个人进去不行吗?”
最终冷晴也没抓住她,蒲萱贝就被一个男人强制性拽走了,感觉大概几分钟后她也被拽了过去:“到你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