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忽然想到秦川这么做的缘由了，只是这个理由有些太理论了，并不现实，但是除了这一点之外，他并没有想出别的可能。

“我似乎是知道秦川为什么要莫名其妙降低倾角了，但我还不敢确定。”

趁着蔚然空闲的功夫，小张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蔚然闻言一愣，说实话他也有些纳闷秦川为什么这么沉迷跑低倾角，他一直没想到理由，小张居然有了答案。

他也没去问，对方既然不敢确定那就自然不可能暴露在观众耳朵里。

p房里，杜卡迪负责人眉头越皱越紧，他也一直没有猜透秦川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直到刚刚蔚然说的那番话给了他灵感。

眼下佩科肯定是有优势的，他预计佩科的赢面在七成，秦川三成，不过秦川的怪异举动让他起了疑心，他有些担心。

轮胎侧面磨损估计不小。

这句话值得人深思。

他低头开始沉思，他怀疑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说出来可能不太现实，但是根据秦川赛前几圈那莫名的跑法联合起来可能性就很大了。

“你说，轮胎的侧面磨损区域是可以人为控制的吗？”

忽然间，这位负责人看向了自己的副手，他没记错的话自己的这位副手当年也是车手出身，不过并不是gp的车手，而是一个小赛事的车手，跑了一半中途转行做了机械师。

听他这么说副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回道。

“一般情况下不能，车手是人不是机器，做不到那么精准。”

他这句话刚说出口就仿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嘴巴张成了O型，满脸的不可思议。

“老...老大，这不太可能吧，你是说他...”

负责人点了点头，秦川没必要做这么有风险的事情，如果真拿不了冠军对方稳住第二就可以了，以他的积分优势第二也完全能接受，完全没必要这么拼。

既然对方拼了，那就说明对方有夺冠的想法，亦或者说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