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驸马许文阳对自己有怀疑,李丹若特地在和楚宇赫同房的第二天,赶去自己的封地,想和自己的驸马见一面。
正是因为她的行程保密,许文阳这养外室的事情,就被她发现了。
不过和前世不一样的是,这辈子她对这个驸马没有太多的感情,所以并没有提出和离。
在这一世的李丹若看来,这个许文阳可是上好的挡箭牌,最起码现在可不是丢弃他的时候。
李丹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小百花孟盈月,又看着脸色灰白的许文阳,轻笑道:“我以为驸马是个胆小的,没想到也是个色胆包天的。
你我成婚这才几年啊!你就敢养外室。且不说驸马未过四十不能纳妾的规矩,本朝官员可是禁止养外室的。
她这个小女子不懂,难道驸马你饱读诗书,对本朝律法也不懂吗?”
“公主,我错了。”孟盈月膝行而前,抱着李丹若的腿,哭着求饶,“我与许郎本是青梅竹马,后来因误会才分开,如今我如浮萍,多亏他照拂,方能苟活。
奴不求什么名分,只求能随侍在许郎左右,还望公主成全。”
“大胆。”李丹若尚未说完,奶嬷嬷已经开口训斥,“你这愚妇,你以为驸马能给照拂,是仗得谁的势。没有公主,你的许郎什么都不是。
你以为中个探花很了不起吗?三年一届,这天下的读书人不知凡几,离了你的许郎,公主还能再选个探花,你和你的许郎为怎么样?你自己想吧!”
孟盈月不说话,只是流着泪看着站在一边的许文阳。
许文阳原本被奶嬷嬷的话说得,已经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似的,可是看见了孟盈月的眼神,不禁胆子大了些,还没开口,就被李丹若身边的侍卫堵住了嘴巴。
李丹若想起了自己来此处的目的,让人把许文阳押着进了房间,又让人把孟盈月带到房间外面,让她跪在了房门边。
她随后朝着奶嬷嬷使了一个眼色。
奶嬷嬷从随身带着的药瓶里拿出一颗药丸,不顾许文阳的挣扎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