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再慢一点，倍数调大……”

只能通过慢镜回放来看清楚考测者的全部动作，这是杜教官多年教导学生的生涯中，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夸张经历。

并且十倍慢放都还不够，得不断的调整倍数。

“好像，跟刚才的发力频率不一样，没有那么多发力点，这一段距离，他好像根本没有落地，真的好像游龙一样在空中穿梭诶。”

“这是踏空步法吗？他的速度和频率，已经达到了可以踏空行走，借助气流的浮力来托起身体，完全不需要落在地面上。”

“天啊！他这么长时间没有接触地面吗？真的好像游龙在海中遨游，姿势也太美了吧。”

“中段的虎冲之势，好像也融入到了游龙步之中，我还隐约看到飞龙在天的气势，这回旋也太帅了，我仿佛看到蛟龙翻身的影子……”

“真的像一条龙在绕行障碍啊，原来这些身法达到极致，竟然可以这么强大，优美又致命！”

他们的眼睛，只能看到那极致的速度，但是看回放的慢镜，他们却看到了那优美绝伦的姿态，如果在战斗中使用这样的身法，取敌首级必定是轻而易举。

当然，这样的极限速度施展，即使是方南山，也属于大消耗，战斗中也不适宜长时间使用，关键时刻才会应用。

“好精妙的控制力，在这么短的障碍物之间，以这么快的速度绕行，竟然还能做到丝毫不差，换了我，可能第一个木桩就要撞上去了。”

“方老板大哥，你是怎么练成这种顶级身法的？有什么秘诀吗？你是不是有特殊的辅助手段？”

“方大哥，教教我吧，我也想像你一样潇洒。”

“方大哥，是神龙尊者亲自指导你练习这些身法的吗？”

“大哥，求指点！我游龙步经常撞柱子，有什么办法避免吗？”

回到桌子前的方南山，已经被热情的学生们包围了，之前是所有人都觉得不服气，现在他们是恨不得立即跪倒拜师。

杜教官眼睛还盯着屏幕上的回放，已经观看到第三遍了，他还是一遍一遍的点击重播。

每一次观看，他都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沉重一击，心里忍不住在呐喊，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