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屿之前直接让凡妮莎她们都与江诚签灵魂契约,让她们都与江诚在一起。
所以关于混沌龙母会不会看上江诚的事情,阮梦婕已经知道自己说出来也毫无作用。
至少徐沐屿看起来是毫不在乎的。
“凡妮莎带江诚去找混沌龙母,肯定也是为了治疗混沌龙母的时光诅咒吧,所以无须担心,江诚大概不会有事的。”徐沐屿看向江倾言。
“只是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所在的位置……但我大概能猜测到江诚在什么地方。”徐沐屿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说是混沌龙母的老巢?”
阮梦婕其实也能猜测到江诚现在在什么地方,混沌龙母的老巢,她知道在什么地方。
“嗯。”
徐沐屿点点头。
“那混沌龙母真要囚禁江诚,那也是江诚自找的,梦婕啊,我们也不用管。”
“总之,不用担心江诚的安危。”
彻底知道,那位特殊的存在,是江诚的女人以后,她们从此以后,已经基本上不会再担心江诚的安危。
那位存在是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江诚陷入危险之中。
有她在,她们担心什么呢?
“嗯。”
阮梦婕只好点点头,她欲言又止,最终没有选择把话说出来。
“我们先回去吧,还得继续为我们寻找外援呢,江诚的血……作用不小。”
每一个品尝过江诚的鲜血的,祂们都已经变成了江诚的从属,而且祂们脸上都是充满着享受的表情。
那让徐沐屿都有些好奇江诚鲜血的味道,但她也仅仅是好奇。
“好。”
看着阮梦婕与徐沐屿一起走后,江倾言有些发愣,现在她们俩都不担心江诚的安危,她担心什么呢?
也是……那位可是江诚的女人,有那位在,江诚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她不应该挂念江诚的。
“师父?”
而埃莉诺则是不知道,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江倾言,“她们怎么会说江诚不会有危险啊?江诚哥哥不是只是不可言说级吗?”
“而那位混沌龙母,在惊悚世界的传言里,是一位相当凶残的凶神啊。”
埃莉诺是真的挺不解的,她诧异不已。
“你不知道吧,那位也是江诚的女人,而且是江诚的初恋,有那位存在,江诚是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可能会受伤,但绝不会有生命危险。”江倾言一脸认真地说道,假如江诚受伤,那也是江诚自找的,谁让江诚那么花心呢?
谁让江诚对凡妮莎毫不防备呢?去跟着凡妮莎找混沌龙母,也不知道先告诉她。
“那位……哪位?”
埃莉诺觉得江倾言说话有些神神叨叨的,她仍然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江倾言。
“祂……”
江倾言指了指上方。
“祂……”
而后埃莉诺明白了,一般而言,能让她们凶神都说“祂”,而且是指向上方的存在。
只有一位……那位创造了惊悚世界的“造物主”,一切的源头。
“祂竟然也是江诚哥哥的女人?”
埃莉诺相当的吃惊,她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表情。
“是啊。”
江倾言点点头。
…………………………………………
混沌龙巢。
江诚在与林慕欣闲聊的同时,大抵是已经休息好了,江诚随后认真地看向林慕欣,“慕欣,我已经恢复了不少,可以继续给你治疗时光诅咒。”
“不多休息会儿吗?我不着急的。”林慕欣看向江诚,她眼中带着几分关心。
她心中已经做了决定,得把江诚出现的事情告诉姐姐。
如果后面姐姐发现她没有告诉她,江诚已经出现在惊悚世界的话,肯定会责怪她。
甚至不是责怪她,而是与她彻底……毕竟林慕欣心中知道,在林柒予心里,她的地位,肯定是不如眼前的男人的。
她有自知之明。
林慕欣也有些五味杂陈,她看着江诚,眼中有些妒忌……
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能让姐姐一直都念念不忘呢?时不时会为了眼前男人偷偷掉小珠子。
“早点帮你把时光诅咒治好,早点结束一切,不是吗?”江诚笑了笑,“我已经恢复了不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你治疗时光诅咒。”
“好吧。”
看着江诚是真的恢复了不少,林慕欣也点点头,她不再阻拦江诚。
而后,江诚继续动用诡医生的力量,开始为林慕欣治疗着时光诅咒。
眼前的林慕欣,也从现在的中年形态,继续发生着改变。
当江诚彻底为林慕欣清除时光诅咒以后,眼前的林慕欣,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副萝莉的模样。
如果说凡妮莎,艾丽莎她们是金发,银发的纯发色萝莉。
那眼前的林慕欣,她有着一头五彩斑斓的头发,而且她长相似乎是集十五大龙王于一体……绝美非常。
江诚入眼是一片雪白,他仅仅是看了一眼,随后是连忙挪开了眼睛。
与凡妮莎她们相比,林慕欣那也是相当的大……
“咳……”
“已经彻底治好了。”
而江诚此刻也有些虚脱……为林慕欣治疗时光诅咒,相当的耗费精力。
“想看的话直接看呗,别遮遮掩掩嘛。”林慕欣的声音也从原来的御姐音变成了有些稚嫩的萝莉音,而她也是落落大方地看着江诚。
“……”
江诚略微有点尴尬。
他只是刚刚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结果直接让林慕欣发现了。
特别是林慕欣说话那也是非常的直。
“真的,我又不介意。”
林慕欣笑了笑。
“对了,我刚刚已经告诉姐姐,你在惊悚世界,姐姐她现在正在马上往这里赶。”
林慕欣似乎是回想起什么,她朝着江诚笑了笑,“姐姐虽然说一直都念叨着你,但她过来的话,你自求多福吧。”
“我可不会因为你帮我治疗了时光诅咒,帮你说话。”林慕欣直勾勾地看着江诚,她的脸上满是笑意。
“嗯。”
不用林慕欣说,江诚知道自己要做好准备,毕竟她们与自己都分开了如此之久。
多少都是颇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