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以解释下你那些奇怪的行为了吧?秦洺。”
“嗯,好的。”
秦洺深吸了一口气。
讲出了一大堆大道理。
“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应该有限度。欲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贪欲。”
……
“无论生活,还是工作,我们常常放弃了坚持,是因为看不到改变…很多时候也许差的就是那临门一脚。久久不忘,必有回响。”
……
“人活得累,是因为能左右你心情的东西太多。天气的变化,人情的冷暖,不同的风景都会影响你的心情。而他们都是你无法左右的。看淡了,天无非阴晴,人不过聚散,沧海桑田,我心不惊,自然安稳。活在当下,并安于自已的选择,为自已的每一个选择负完全的责任,便是晴天。”
……
白千瑶听这一连串的解释,不,应该是大道理。
觉得脑袋昏昏的,眼睛中的高光逐渐消失。
后来白千瑶眼神空洞,长着嘴巴,像被催眠一样。
秦洺还试探性问话。
“副会长?副会长?”
秦洺挥了挥手。
见没反应。秦洺一气之下把她踢倒,但白千瑶仍没有反应。
一个暗处的鼓掌声响起。
“不愧是我会在团体赛文中等学院的精英啊。秦洺,你的能力‘催眠’虽说很鸡肋,但你却运用的如火纯青。”
说话的人正是『世界』。
“哼,彼此。”
『世界』给了他张纸条,后就消失了。
秦洺挺看不起『世界』,明明自己比『世界』先一步在团体赛文中等学院驻扎为“学生会”做事。却不如后起之辈的他,不能列为“塔罗”的一员。
或许,他当时的选择就是如此。为了力量愿意抛弃一切。
说着以前的种种怨恨。他把气撒在倒地的白千瑶上。
一手揪着白千瑶的黑长发。
“哼!听好了,你!白千瑶,是我秦洺的一条狗,一条非常渴望得到主人疼爱的狗,现在给我蹲着摇着手给我叫一声。”
白千瑶很自然的蹲在秦洺面前。
“汪汪。”
吐着舌头,眼神空洞,就像个什么一样。
但秦洺仍是不顺眼,往她肚子踢了一脚。
白千瑶被踢飞,但又回到秦洺面前蹲下,张着嘴巴,似乎讨要什么。
秦洺拿出矿泉水,打开瓶盖。
白千瑶用双手接住。
秦洺将水倒在白千瑶的手上然后自己又吐了自己的口水在白千瑶手上。
“母狗,主人我赏赐给你的。”
“啊!感谢主人的大恩大德,下贱的我一定会喝光主人的圣水。”
“咕噜咕噜~”
白千瑶双手将水一口气喝掉,仍有滴滴水露了出来。
玩不够的秦洺又在瓶盖上用小刀刺穿了几个洞,用力挤水瓶朝白千瑶的嘴巴里。
白千瑶很满意,汪了几声。
“哼,娱乐到此为止,该干点正事。”
“想不到,学生会生活部部长有这样的癖好,在下真是大开眼界。”
说话的是『国王』。一手抱着金剑。
“别误会,我只是在驯服我的宠物。”
“这就是团体赛文中等学院对待上司的态度吗?真是可怕啊。”
看着秦洺要一口气吃掉自己的眼神。
“好吧好吧,我只是感知到有个叛徒的力量才在这埋伏。”
“叛徒?”
“待会你就知道了。”
寻找“学生会”的幻化物凌空在空气中感受一丝奇特且熟悉的气息。后又消失,这股气息存在中学部。
他便往楼上探索。
“就像这样。”
『国王』以视野盲区一剑穿透凌空的幻化物。
幻化物来不及反应,分解成一根根藤蔓消失。
秦洺这才跟白千瑶走出中学部。
躺在医务室的凌空,从幻化物突然消失感知到可怕。
“敌人真是异常强大啊。”
上官润清则望着窗外的同学们欢乐的举行运动会,而这一切却暗潮涌动。
学生会的其他成员看到白千瑶和秦洺,责怪他们干什么那么久,现在正是学生会最忙的时候。
“抱歉抱歉,现在回来了,大家继续努力为我们运动健儿们加油吧。”
“好!”
奇怪的是,说这句话的人并非学生会副会长的白千瑶,而是秦洺。难免让人怀疑……
白千瑶在一旁楞着发呆。
她的脑袋里,只有秦洺说的那串指令和同学们交代她的事。她的意识已经沉睡。现在她的行为就像个木偶,而操纵丝线的正是秦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