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弗照样递给费洛斯一瓶安神药:“行了,忙着呢,没事赶紧走。”
阿特拉斯先费洛斯一步接过,在看清上面的文字后他也弄懂了什么,看向费洛斯。
“你每天装病来第三军团的军医处做什么?”
阿特拉斯对费洛斯晃了晃手里的药瓶:“别告诉我是因为这种安神药好吃。”
“……”有个太了解你的上司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费洛斯嘴硬:“反正不管是工作巡逻还是训练我都完成了,我睡不着来看看不行啊。”
“当然可以。”
阿特拉斯几乎把费洛斯当成另一个弟弟,他把药瓶扔回给费洛斯:“没什么事就先走吧,我还约了虫。”
费洛斯有些惊讶,阿特拉斯能在第三军团的军医处约什么虫?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费洛斯拿着药瓶转身走向军医处的门口,就在即将踏出最后一步的时候超乎一般虫的卓越听力让他成功捕捉到阿特拉斯的话。
“阁下,久仰大名。”
阁下……费洛斯脚步一顿,在克莱弗的死亡视线中机械地转身,顺着阿特拉斯的声音看到了刚从一扇门内走出来的白梦。
之后费洛斯发挥出了他这辈子吃奶的劲,风一般跑到阿特拉斯身边,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
阿特拉斯脑袋上冒出几个井号:“不是都走了吗?你又做什么?”
“我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所以等你来给我收尸。”
费洛斯虽然理不直气也不壮,但他脸皮厚啊。
“您好!”他率先对看他们嬉闹的白梦敬礼,神情严肃,身形笔直,力求给白梦留下一个可靠的印象:“我是第六军团的少将费洛斯。”
白梦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对费洛斯点头致意:“您好,少将,我姓白。”
“哦,哦。”
如果不是太过奇怪,费洛斯都想当场流出眼泪。
终于,终于认识上了呜呜呜呜。
阿特拉斯已经习惯了费洛斯的发癫,他顺着白梦的意思,把称呼从阁下改成了白先生:“白先生,关于那笔交易,我代第四军团前来与您商谈。”
有费洛斯在,他不太好询问白梦关于阿拉丁的情况,只能把话题引到第四军团上。
正好,这也确实是他和上将商议过的事情。
克莱弗适时道:“小白,去里面的会议室谈吧,那里安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