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郎吩咐道:“你二人随我去明王府办案。”
“是大人!”
陈凤甲以为是董修已经缉拿归案了,没想到却是另一件案子。
听到两位新人这么快就能参与办案,那些熬了三四年始终学习案卷的文绣暗自垂头顿足大呼老天不公。
两人离开后。
有个少年文绣在座位上一脸呆滞,有些魂不守舍。
少年正是明王世子。
坐在少年身旁另一名文绣好奇道:“陈曲,你家犯什么事了,怎么被司里给盯上了。”
明王世子陈曲茫然不解,他也不清楚家里发生了什么。
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能被绣衣司盯上,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行,我得回去告诉父王一声。”
少年陈曲神色慌乱,正要起身离开却被身旁好友拉住。
“你疯了?你连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就去通风报信,这要让司里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听了好友的劝告,陈曲缓缓坐下,一脸魂不守舍。
……
明王府。
丁等绣衣郎礼貌的敲响大门。
毕竟明王是秋帝的嫡次子,绣衣郎还没胆大到无视皇帝之子。
明王府门房打开大门,见门外三人身穿黑色绣衣顿时一怔。
王东楼率先开口:“绣衣司办案,请问明王在哪。”
见多识广的门房自然知晓绣衣司意味着什么,颤颤巍巍道:“大…大人请。”
门房走在前面带路。
几人穿行在偌大的明王府邸。
丁等绣衣郎轻声道:“这次的案子由你二人主办,算是对你们初次办案的考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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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来之前,绣衣郎才告诉二人此行是来抓捕明王本人的。
从绣衣郎口中得知,明王竟是乌骆之前联络各州世家门阀的中间人,若是没有明王在其中搭桥引线,乌骆本人不可能这么轻松走私图册。
王东楼突然凑近,低声道:“昨夜你跟孟大人就是去抓捕乌骆的吧?”
陈凤甲微微蹙眉,一脸诧异的盯着王东楼。
眼前这个神秀俊逸的高大少年似乎把昨夜挨打的事给忘了。
一眼看出他疑惑的王东楼讪笑道:“陈兄,你我二人也算不打不相识,从今往后我王东楼唯你马首是瞻。”
陈凤甲笑容玩味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他点头,王东楼神秘兮兮道:“陈兄,你我走运了,今日只要破了明王此案,升官近在咫尺啊。”
陈凤甲不温不火道:“凡事都要讲证据。”
王东楼一副恍然大悟模样,悄悄竖起大拇指。
明王府内亭台楼阁,飞檐青瓦,处处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几人一路穿行终于来到正堂。
明王似乎早就知道绣衣司的人会来,此刻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正堂等待‘贵客’。
陈凤甲观察着明王,后者是个体态雍华的中年男子,蓄着长须,一脸笑意的看着几人。
绣衣郎站到一旁置身事外,把主动权交给两位少年。
王东楼侧目看了眼一言不发的陈凤甲,便拱手道:“王爷,有点小事需要您配合去趟绣衣司。”
明王不动如山,笑着道:“有什么事就在府上说吧。”
绣衣郎暗自感叹。
明王不愧是出身皇族,论气势而言,极少有人能够在见到绣衣使还能表现的如此风轻云淡。
想到这,他不禁看了眼两名少年。
不知道这两个小子能不能轻松解决,如果明王不愿意跟他们回绣衣司,他也只会如实禀报给自己的上司。
毕竟自己此行只是监督考核。
至于两个少年,从此恐怕只有继续抄录学习卷宗的命了。
王东楼清了清嗓子道:“王爷,此事涉及到您的声誉,还望……”
未等他说完,明王便打断道:“本王认得你俩,一个是王介溪最得意的孙子,一个是刚世袭不久的山武侯。”
明王眯起眼笑道:“既然都是自家人,在家里说没什么不妥的。”
王东楼侧目看向陈凤甲。
两位少年相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个意思。
此事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