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他闺女不喜欢他吗?
还用得着担心怎么和他闺女增进感情吗??
薄聿祁越想越开心,但也越想越不对劲。
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他像谁来着...谁啊?
薄聿祁没想出来,但薄宴州也不揪着他不放了。
切。
那死处,一看就知道这是想趁着给他儿子做蛋糕的时候给舒然献殷勤呢!
转头看向薄听肆,自己的这个二弟,这边,薄宴州还没问出声,人大院士就自己说了:“你们三个长得人模狗样,其实谁都不靠谱。”
“一个个的心眼都到处满天飞了,说的不好听点儿,去订一个蛋糕,怎么了?”
“劳民伤财的还毒孩子。”
抬手提着订好的蛋糕放在桌子上和薄时郁道:“时郁,听二叔的,吃了他们的拉不拉肚子还不一定,但二叔这吃了绝对没问题。”
一群人把蛋糕放在桌上七个人拿了七个蛋糕。
薄时郁一一看着。
其实心里有点打怵...
嗯。
主要是“忌惮”他爹。
毕竟,薄宴州那一点点增长的厨艺可都是他一次次躺医院给历练出来的啊!
薄时郁汗颜,但秉持着不扫了他爹兴致的原则,还是抬手打开了蛋糕盒。
蛋糕一露出来,众人探头看去,纷纷沉默...
emmm...
奶团砸眨巴眨巴眼好奇嘟问:“介个糕糕上嘟唔...肿么长嘟这么像坨粑粑哇?”
哦。
小家伙偶尔说话间还是有些模糊不清,故而总是管爸爸叫粑粑~
说的坨那个字也有点像“窝”。
这就导致大总裁以为崽子看出来了,瞬间傲娇的扬了扬唇:“对,这就是你爸爸!”
崽子:“???”
呆滞一秒...
两秒......
三秒.........
连忙摇头:“不系嘟~不系嘟,珠珠不拉这样嘟粑粑~”
薄宴州:“???”
这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蹙着眉,男人反应过来后瞬间就被自己那小玩意气笑了!
没好气的抬着手攥着七十厘米煤气罐罐的脑子往上一薅!
原本顺毛蘑菇瞬间变成了炸毛蘑菇头!
而且还是疑似被抽取了智商的那种。
崽子直接被“薅”的一个晕乎“吧唧”一下没站稳的叠在裴怜惜的脚上。
肉墩墩的身体一晃,嘟噜着的脸蛋子Q弹Q弹的上下动了两三下。
极其好骗的崽子直接茫然,耷拉着脑袋往擦的透亮的地板砖上一看。
成了鸡窝的脑袋和立在头顶上那个和天线宝宝一样一撮的蘑菇毛的脑瓜子后,她一个没忍住,小嘴一瘪就瞬间哇哇大哭起来。
指着瓷砖里隐隐约约看看到的被自己蠢哭的蠢脸,很是伤心的呜呜哭着:“蠢...蠢洗啦!”
“珠珠...珠珠又变蠢珠啦哇呜呜呜...”
“服啦!窝服啦!”
悲伤的抱着西瓜大的圆脑袋“仰天长嗷”:“窝受不鸟啦~窝为什么就不能一直做一只聪明嘟蘑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