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属于一个密封性监狱,四周墙面高,且监视严密。
一看就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自己还挺荣幸,被当做重刑犯对待了。
余知命走到最角落,这个床铺距离厕所最近。
是这间牢房唯一空出来的床铺。
味道真的很大。
熏得余知命有些难受。
余知命忍不住随手拿了一个盆,接了一大盆水,将厕所边上那些液体冲了冲。
这时另外三个吃完饭的犯人回来了。
他们看着明显干净不少的厕所,对着余知命调侃道“这还是个爱干净的。”
余知命侧头看了看他,便转头,继续在床角窝着,尽量让自己处于放松状态,伤口恢复才会快一点。
那人见余知命不理自己。
于是大步走到厕所,对着地上撒。
余知命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他还挑战着余知命的底线。
让余知命过去收拾厕所。
余知命眼神挪到他脸上。
一个标准的亚欧人长相,满脸的胡络腮,就连身上也全是长长得黑毛,就跟没发育好的大猩猩似的。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收拾。”那人一见余知命还敢看他,气势更凶了。
他可收拾过不少人。
对付一个少年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见余知命不动,他直接伸手去抓余知命的头发。
就在他伸手出来的一瞬间。
余知命忍着浑身的伤,直接一把拉向他的手臂。
整个人借力越起。
一瞬间余知命和那犯人的位置发生了转换。
余知命直接将犯人压在床沿上。
双手抱着他的头一扭,余知命手臂伤口裂开,肌肉缺少了几分力道,没扭动。
随即余知命直接放开这犯人。
转头抓住放在厕所旁边的洗手盆。
一把将洗手盆敲碎。
有些陈旧的洗手盆,已经发生了硬化。
余知命这一敲直接将盆敲成几块。
那汉子此时反应过来。
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手握成拳就要打向余知命。
然而他速度太慢了。
余知命先一脚将他踢翻,手中捏着碎片。
在汉子还没起身时。
单腿重重的跪在了汉子的胸口。
瞬间遭受的巨力,令汉子肋骨顿时断了一根,一口血瞬间呕了出来。
另外两人见势不对,连忙想上前帮忙。
结果手还没伸出去。
便见余知命捏着碎片的手直直划向汉子的脖子。
顿时血飙了出来。
余知命被溅了一身。
另外两名犯人的手也僵在了原地。
就那么短短一瞬间,一个活生生的人便被割断了脖子。
“嗬嗬!”
地上躺着的汉子还没断气。
喉管被割破,让他无法呼吸。
他只能躺在地上,伸着带血的手,祈求有人能救救自己。
狱警此时也赶了过来。
入眼的便是满地的血腥,与正在用被子擦拭血迹的余知命。
他们纷纷被面前的场景给吓住了。
见地上的人还没死。
他们连忙抽出枪,打开保险,准备随时迎接危险。
接着将牢房门打开。
将地上的人抬出去。
余知命没去管那些狱警。
他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
那个人活不成了。
他来到洗手台前,将血迹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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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大片的血渍,也被他打湿搓了搓,毕竟血黏在身上不舒服。
监狱里从余知命毫不犹豫下手杀了一人后,便开始变得安静。
原本吵闹的监狱,此时鸦雀无声。
另外两个犯人,更是窝在自己床上,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余知命太安静了。
他就连杀完人后,都是平静的模样。
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很快,狱警回来了。
他们将余知命带出去单独关了起来。
余知命倒是乐的清闲。
这个牢房虽然小,但干净了不少,余知命倒觉得挺好。
这一下监狱里安静了好几天。
那些犯人看向余知命的眼神变了不少。
之前那些带着轻视与邪恶的目光纷纷收敛起来。
但有些人看向余知命的脸时,还是会蠢蠢欲动。
只是碍于鲨鱼还没动手的原因。
他们也都在按捺自己的冲动。
而在外面,吔门政府与反叛组织开始了内战。
胡噻武装从吔门首都开始打。
吔门政府居然打不过,不停的开始丢失土地。
而华国正在组织撤侨。
蛟龙小队此次被派遣到吔门,联合撤侨行动。
随着华国在国际地位上的提升,华国的人民,终于被其他国家重视起来。
他们不再将华国人当做挡箭牌使用。
更没有扣留华国人,而是采取不管的态度。
走也好留也罢。
死了也是运气不好,没死两方人员也不会去管。
甚至带有红旗的地方,双方人也会刻意避开几分。
而阎王他们,这几天不停的在摸索监狱四周的布局。
他们本就算是偷渡过来的。
自然不能走保释的路子。
直接劫狱那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但劫狱前,他们得先摸清地形,还有余知命被关的位置。
晚上余知命将身上的绷带拆开。
里面的伤口已经结痂,只要不大幅运动,基本就不会崩开。
监狱外面又传来不同的呻吟声。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的。
这个地方将人性的恶发挥到淋漓尽致。
真是恶心又肮脏的地方。
余知命重新将绷带缠了上去。
他躺回了床上,继续养伤。
等伤在好点,他就离开这里。
他还有任务在身上,没有那么多时间消耗在这个地方。
这么多天了,那些警察就没来提审过他。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余知命思绪有些飘远,他的刀,他的枪,他的装备,都得拿回来。
第二天,他们吃完饭后,有两个小时出去放风的时间。
余知命一个人正窝在墙角打量着墙体的高度。
计算着,自己能几秒钟翻过这近四米的墙面。
然而麻烦就是如此突然。
几个满身肌肉的犯人,缓慢靠近余知命。
余知命见状以为他们看上了自己窝着的这块地。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直接起身让开。
他不想动手,怕伤口又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