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彻底傻眼了,那笑容也僵住了!
这牢房里,真的是暗无天日,连个巴掌大的小窗户都没有,只有几根稻草凌乱的撒在地面上。
别无其他!
郑旦骂着刘禹锡,气的返身就要走。
萧旭则是进了牢房,细细打量了一圈。然后停在一面墙上,双指轻轻按压了一点。
旁边立时“轰隆隆”旋开一扇石门。接着就是一片亮光从里面,斜斜射出。
萧旭瞅瞅行至门口的郑旦,笑道:“走吧,外面是给承章帝看的。万一人家来了,你就待在外面。”
郑旦颠儿颠儿跟了进去。
又惊讶了!
这屋子虽小,五脏俱全,甚至有最爱的摇椅。
郑旦忍不住又懒在了摇椅里,这一夜可是折腾的够呛,得好好休息一下。
这刚歇下,郑旦又想到了七皇兄。忍不住问道:“萧郎,你说,七皇兄是谁杀的?”
萧旭拨了拨屋子中间的碳盆,淡淡道:“不是说自杀的吗?”
郑旦急了,从摇椅里坐起来,问道:“你信吗?”
“哥哥既然不信。那问我是谁杀的,岂不是明知故问?”
萧旭回身看着郑旦,接道:“不过听贤妃这意思,楚寻烁已经把哥哥的秘密透露给了贤妃和镇北侯。镇北侯还好说,就怕这女人多舌,告诉承章帝,哥哥又多了危险。”
“那也不能杀七皇兄啊,事情不是还没到那个地步嘛?七皇兄还是一个大好青年呢。”
郑旦气恼道,接着,又好似想起了什么,急道:“这么说,那瓦砾是你搞的?”
萧旭立马蹲下身,握了郑旦的手,道:“哥哥别生气,那个时候,我当然选择保哥哥的安全了。再说,她也没死。”
“啊!你还说。死了怎么办?你可别学禹锡,他那是病,你又没病。不到伤及性命的时刻,切莫伤人。”郑旦说的郑重其事。
萧旭不干了,冷冷道:“哼…哥哥,怎么他杀人,你都能给他找个理由?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郑旦立马谄媚道:“嘿嘿,不是。他的童年很悲惨的,才导致他现在这样残酷、冷漠的人格特征。这当然是病了,得治。”
“哥哥又怎么知道,他童年悲惨?”
“记得上回,我们在葫芦岛陷入梦魇幻境吗?我看到的。”
萧旭略微思索,问道:“万一是他,想让你看到的呢?为什么我拉哥哥,没进入哥哥的幻境?你却偏偏进了他的幻境?”
“呃…”
郑旦有些迟滞,“不至于吧?他哪有那样的本事?”
“哼…连楚寻烁都能破了的幻境。他那么聪明,怕是早就破了,就等着哥哥你上钩,也不是不可能。”
“呃……你这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我的智商?”郑旦忍不住盯着萧旭看。
萧旭看看满脸通红的郑旦,哈哈笑道:“哥哥,你那脑子是偶尔灵光,大部分时间生锈。傻傻的很可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