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太和殿。
“西凉楚死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禀天子,只说:错了,小心。这四个字。”
周天子沉思片刻道:“这倒无妨。”
接着,他又道:“信经宝坐车走了?有几人?”
“禀天子,只有信经宝一人,连车夫都没有。”
周天子听后笑了笑道:“信车海倒是个聪明人,他这是在求本王放过他唯一的儿子。”
他的笑声在太和殿中回荡,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信车海虽然聪明,但本王岂是那么容易被左右之人?”
“那我等是否要派人追杀?”黑衣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周天子摇了摇头:“没有必要,只要把西凉楚从神狱司回来死亡的具体经过和信车海安排儿子回信部的事告知西凉王便可。
一个回远囚府,一个从远囚府过来,你说他俩碰上会怎么样?”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随即点头称是:“天子英明,如此一来,信车海和西凉王之间的矛盾将不可避免地激化。”
周天子微微一笑:“正是如此。信车海虽然聪明,但终究偏离了本王的轨道。
西凉楚的死,不过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棋局将会更加复杂。”
黑衣人躬身道:“天子高瞻远瞩,属下佩服。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将消息传递给西凉王。”
周天子摆了摆手:“去吧,记住,一切都要做得隐秘,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黑衣人领命而去,周天子则独自站在太和殿中,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与此同时,信车海在书房中依旧沉思着。
他知道,西凉楚的死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局势将会更加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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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有男蕴百抽空去悼念了西凉楚。
西凉王府,一片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息。
有男蕴百望着那静静躺在灵柩中的西凉楚,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王府内的仆人们也都低垂着头,脸上写满了哀伤,整个府邸沉浸在一片深深的哀悼之中。
有男蕴百在西凉楚的灵柩前默哀片刻,心中不禁回想起与西凉楚的过往。
虽然只匆匆见过两次,却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西凉楚的死,让他意识到官场的黑暗可怕之处。
告别西凉王府后,有男蕴百回到自己的府邸,开始着手调查西凉楚的死因。
同时暗中搜集情报,密切关注信车海的动向。
然而,安静的日子还没过两天。
有侍卫来报说姚凯武和姚凯业的遗体送回了神都。
有男蕴百一愣,这又是闹的哪样?
但以启王府和姚部的关系,他不得不去姚府悼念。
姚府内,一片哀伤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
有男蕴百踏入府门,只见姚府满是白绫。
仆人们都穿着素服,脸上带着沉重的哀愁。
两具漆黑的棺材摆在府中大厅,府中纸钱飞舞,哭声一片。
棺材前的案台上还摆着两个神位,分别写着姚公姚凯武之灵位和姚公姚凯业之灵位。
灵位面前跪着几位穿着孝衣的男女正在哀嚎,姚冠宇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