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该想的办法我都想了,该找的人我都找了!”楚长东叹了一口气,如果金钱可以解决99%的问题,那么剩下的只能靠权力去解决了。
“你公司的手续,经营没问题吗?你确定是海关故意的?”冯剑问。
楚长东点点头,然后冲冯剑摆摆手:“你可以走了!”
冯剑到了客厅,发现客厅里挤满了人,男男女女,一个个意气风发的。
看到冯剑出来,都围过来,那种压力,能把人撕碎。
“是我断了你们的财路吗?” 冯剑轻笑一声,然后脸一冷,“你们不过是助纣为虐罢了,你们自己没有女儿吗?”
冯剑独自走到二楼楼梯上,那种霸气一露,众人停止了指责讥笑,下意识的让开。
“语飞。”冯剑喊了一句。
语飞应声过来,眼神里是坚强,还有对冯剑的信任。
“你有什么打算?”冯剑握住她的手。
“哥,我不会离开你的!”语飞斩钉截铁的说。
“给我两天时间!”冯剑笑着说,“保护好自己,有事打电话……长毛他们就在附近。”
语飞点点头:“我不会有事的!”
冯剑在众目睽睽中,坦然的离开了大厅。
客厅里的人松了一口气后,又义愤填膺起来,“真把自己当棵菜了!”“装大蒜嘛!”“真想揍他几拳!”“语飞神经病啊,放着熊家不嫁!”……
“别吵了,这里是菜市场吗?”楚长东出来阴着脸。
蔡莹莹站住语飞的背后,拉拉女儿的右臂,想去拉住语飞的手。
语飞稳步走下楼梯,对着满大厅的人冷冷地说道:“你们听好了——两天之后,我楚语飞和楚家再无任何瓜葛!”
“菲菲——”蔡莹莹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满厅的人一脸的惊讶,楚长东心里也是一沉,他知道,他可能永远失去这个女儿了,自己还是没有想到女儿还是这样的执拗。
“你们可以走了!”语飞淡淡的说。
众人悻悻的离去。
“妈,我再叫你一声妈,这两天我去宾馆——你们好自为之吧!”语飞转身对蔡莹莹说。然后走到客厅拉起行李箱向外走去。
“长东——”蔡莹莹无助的喊道。
楚长东往前走两步,却又停下来……
楚云飞和李彩霞互相看看。
“姐,你是不是好好考虑考虑,这都什么年代了……”楚云飞弱弱的说。
楚语飞没有任何的停留,她对这个家已经绝望了。
“你姐是神经医生,自己也犯病了吧?”李彩霞拉着楚云飞的手。
“都滚!”楚长东吼道。
冯剑出来,仰头看看天,天高云淡,湛蓝而深邃。他走出小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出租车出了城,冯剑发现长毛的丰田霸道一直在后面跟着,想了想给司徒传祺打了一个电话。
出租车忽然嘎的一声停下来,司机打开车门跑了。
冯剑走下车来,看到七八个打手扛着棒球棒,拿着铁链子,大长刀,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我先处理一下,到了我给你电话!”冯剑挂了电话。
这些人二话不说,涌上来就是一顿暴打乱砍。
冯剑躲躲闪闪,朝霸道车挥挥手,然后是一个OK的手势。
这群人狂喊:“瞧你那怂样儿!”“跑天津卫撒野,小BK!”
冯剑又躲了几次,衣服上就有几道口子了。
他猛地伏身,一个扫堂腿,勾拳,出掌,不再省力气。
就听哎呀、妈呀的凄惨叫声,棍棒落地的声音,啼叱噗隆的倒地声……
冯剑的西服上布满了许多鲜血,他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人,而是直接跑向十几米外的一辆跑车,跑车已经发动,引擎轰鸣,可惜它的路被一辆丰田越野给挡住了。
冯剑一把把敞篷车里的熊文彬提溜下来。
熊文彬的墨镜早已飞到一边。
冯剑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这小子也不含糊,没有求饶,两眼冒火,从车上拎出一个一米长的朴刀:“老子弄死你!”
冯剑脸色一寒,故意躲避了几次,还让大刀划开自己的后背西服,把在丰田霸道车里录像的长毛也吓了一跳:老大,你这也太不要命了吧?
冯剑瞅准时机,低头躲过大刀,用脚一踹熊文彬的胯部,就听咔嚓一声,这家伙跌倒在地,痛苦的面目扭曲,大刀也飞到了一边。
“都录下来了?”冯剑脱下血迹斑斑的蓝色西服问。
车门打开,长毛晃晃手里一个小摄像机下来:“录得很清楚!”又给冯剑点上一支烟,“咋处理这小子!”
“你小子是道上的?算他妈你狠!”熊文彬大叫。
他不是傻子,看到有人录像就明白了,人家等着自己下手呢!
“找律师,走司法!”冯剑冷声的说。
“明白!”长毛对着熊文彬狞笑了一下,熊文彬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一下,那种眼神让他胆破的感受……
“老大,受的气都发泄了?”去机场的路上,长毛悠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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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有气了?好久没活动了。”冯剑整整刚换上的衣服,“回去保护好语飞!”
半个小时后,冯剑从机场出来,打车直奔司徒家。
手机响了,却是庄钟鼎老师的,说冯剑的讲义样书出来了,什么时候来尚都一趟。冯剑很恭敬的表达了感谢,说明天下午去登门拜望老师。
庄老师一直对自己这个“编外”弟子关心有加,非要让冯剑出一本书,说没有着作,就是不称职的教授。
冯剑只好把自己这段时间准备的讲义给老师寄去。不承想老师很欣慰冯剑的这份讲义,决定就出版这本了。
冯剑又打电话问了司徒传祺,在军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下了车。
传祺喝着咖啡静静的听冯剑说完,剜了冯剑一眼,轻声一笑:“红颜祸水啊,哈哈——真够你忙的!”
冯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