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正是文青和文凤。
文青走下床,却从下身传来一阵刺痛,她皱了一下眉。
“这个混蛋!”她心里骂道。
文凤接过文青递过的衣服,伸腿时也是皱了一下眉“哎吆!”了一声。
“一会儿我要杀了他!”文凤骂道。
两人看到皱乱的床单上,斑驳的血迹,让姐妹两个既愤怒,又戚戚然——两个人的少女时代就这么结束了?
她们曾经多少次幻想一个个美丽的王子和公主的梦想啊,都被打碎了。
文青没有言语的把床单抽下来,又示意文青,两人把床单叠起来。
“姐,你收拾这个干什么?”文凤不解的问。
“……做个证据吧?……”文青说道。
“一会儿,怎么对待这个混蛋啊?”文凤又问。
“咱们想问明白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文凤,昨晚的事你能记得多少?”
既然发生了这样难堪的事,还是和妹妹一起的,想想都恨不得钻到地下,可还是得问清楚啊。
“昨晚我们被姓邱的逼着喝了药……她们不让我们走,后来好像就是他——他把我们送到这房间的,后来我们就热点不行,一起去淋浴了……”
“后来,他又来了,是我们缠着他,还是他引诱了我们?”文青问。
文凤想了想:“他好像又给我们喝了水……”
“难道是他又给我们下了药?”文青狠狠道,“你包里不是还有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快步——却不能,只好小碎步出来卧房,却发现冯剑正坐在沙发上,还泡了茶。
冯剑看见两人出来,急忙站起来,挤出笑容,却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冯剑。
“你的事,一会儿再说,你不许逃跑!”文凤眼神犀利的剐了冯剑一眼。
她拿起自己的小包,翻腾了半天。
“你包里的药,昨晚我问你们是不是解药,你们点头说是——”
“你看小说看多了吧?你都大叔级别了,就这智商啊?还解药,我看你就是图谋不轨,别有用心!”文凤吼道。
冯剑只好闭嘴,总不能说,我这里还有录音吧?
文青似乎模糊的记忆中,好像是他为她们端来水,翻过她们的包,也好像闻过他们什么……
她轻轻摇晃一下脑袋,希望能有个清晰的记忆。
“你把昨晚的事给我们说说吧?”文青平静了一下自己起伏的胸脯。
冯剑为她们递过水,两人却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冯剑只好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切,说得好像你有多委屈似的!你都走了,那你还回来干啥?”文凤两眼通红。
“我是不放心……其实你俩浓墨重彩的样子,我只是出于好心的,我可没有什么丁点的想法……”冯剑苦笑。
“那你还是禽兽了啊!”文凤咬牙切齿。
“本来我还想打晕你们的,谁知道那杯子里的药还是那样的……”冯剑低声的说道,“对不起了。”
“我们的第一次啊,你这个……”文凤狠狠的踢了冯剑一脚,好在还没有穿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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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凤!”文青制止了文凤的动作,拉住了她。
“其实我……我也是‘受害者’……”
“闭嘴,你是想不负责任吧?禽兽!”文凤大怒。
“哦,我……我收回我的话,对不起!”冯剑想想自己不能只是想着“摘出”自己啊。
“我们先去趟卫生间!”文青说着拉着文凤离开了。
冯剑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感觉很是苦涩,这事弄得,自己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
这时候冯剑的手机响了,是语飞的电话。
她很关切的问昨晚怎么没有回酒店。
冯剑只好强笑着故作轻松的说是和刘大勇他们一起和鹤鸣药厂的员工一起吃饭,喝多了,就住下了。
冯剑问语飞的研讨会还有多少天,哪天休息了他陪她去海边逛逛。
语飞很开心,说还得两天呢。并开玩笑的说,海南是夏天,靓妹子穿得都很少,你可不能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呢。
冯剑只能苦笑说:“展厅那边还有些不合适,大家都忙着改进呢。”
还是自己熟悉的女人好啊,眼下自己对这两个小太妹一点都不认识,却出现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冯剑感觉也有些头大。
这种烦恼却无人可诉,而且可能“后患无穷”!
文青和文凤在卫生间任由水流洒下,她们用力的清洗着自己的酮体,似乎想把昨晚的“屈辱”洗去。
文凤看到姐姐的胸部有抓痕,气得都哭了。
“不是他的!”文青轻声的说。
“啊?那是……”文凤大声的问。
“是你……”文青涨的脸发烫。
“……”文凤也红了脸,“曼丽这个混蛋这是什么破药啊!……那我们就便宜这个禽兽?”
“我想他应该不算是‘趁人之危’……文凤,你还记得,他把我们拉出房间的时候,那些人都没有敢拦着吧?”文青问。
“嗯,好像是那样……”文凤忽闪着大眼睛。
姊妹两人都是丹凤眼,都留着齐耳短发,昨晚只是为了接近邱新军才涂抹的自己像一个个风尘女子。
“那就说明这个人也不像是一般人物吧?”文青若有所思。
“你是想……想利用利用这家伙?”文凤正色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