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大惊小怪的?”芳菲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丈夫在看一幅字,很欣赏的样子。
“这是文凤丢那里的,好像文青也有一幅的——怎么?你认识?”
穆培海摇摇头:“我不认识,只是这字太好了,应该价格不菲!孩子们去哪了?”
芳菲扬扬头:“都在楼上呢,马上就下来了——可不能发火啊。”
午饭吃完后,穆培海故意很平静的问文凤:“那幅字是你从哪里买的?你哪来的钱啊?”
“这还用买啊,还是他求着我要呢,哈。”文凤有些嬉皮笑脸。
穆培海就看着文青。“爸爸,你也感觉这字很好吧?”
“嗯,这是一位大家啊,用墨张弛有度,布局疏密有味,灵动而严谨,很有古朴之风……”
“得了得了,哪有那么好!”文凤又拿过来看了几眼。
“那您说得值多少钱呢?”文青笑着问。
“起码得上万!”
“啊!”文凤直接丢下手里的宣纸,“爸爸,你太夸张了吧?”
“所以我奇怪你们哪来的钱购买这样的书法啊,而且写这幅字的人,不是卖字的,你看他的字都力求味道,绝不是为卖钱的急就章啊。”
“嗯,这是我们向冯剑教授求来的呢,你看这里还有藏头诗呢,我查了查,是他化用了前人的诗句。”
“冯剑,他的书法竟然还有这等功力啊,真是没想到啊!”穆培海感叹!
东方芳菲也好奇的过来看看,她知道丈夫在这方面还是有发言权的。看过之后也感觉很舒服,感觉每个字都如此的灵动。
“这有什么啊,你还没见他一个人打倒一片阿飞呢!”文凤说道,还比划了几下。
“啊,小冯教授还会打架啊,哈!你们两个能不能淑女一些啊,都二十二了!”东方芳菲笑了,感觉冯剑文绉绉的样子,不紧不慢的很沉稳的一个人啊。
穆培海夫妇都对冯剑越来越看不懂了,这家伙这么神秘啊,幸好不是“对手”啊,也不知这俩宝贝女儿从哪里遇到了这么一位“贵人”!
“你们啊可不能老是不懂事啊,万一惹着他了,那我们的东方就是灭顶之灾了啊,他随便找来的合伙人就和省里有直接关系吧,出手摆平了市里和银行系统,他第一次见我就是200万,这次直接安排公司立马还上利息,你说他仅仅是一名教授?”
“公司又不是他的啊?”文凤很是好奇。
“那是他不愿意出头罢了,或者说,这个项目不值得他出手!他应该是一个低调的人吧?”穆培海又多了几分感慨。
“他结婚了吧?”东方芳菲问道。
“听说离婚三四年了。”文青淡淡的说道。
“哦,那你们还敢老往他那里跑?”芳菲温怒。
“嘻嘻,妈你说啥呢,你见他哪个眼睛发光了?”
“我们既然不是一路人,还是少招惹的好吧。”穆培海也说。
“那你们怎么和他合作,就为了利用他啊?”文凤冷笑。
“你这孩子说啥呢,一个是公司的发展,一个是你们的未来,这不是一个问题好不好。”芳菲气乐了。
“好了,如果他也能给我写一幅字就好了,哈。”穆培海又拿起那幅字。
这次姐妹俩没有接腔。
今天看到冯剑来安慰自己,也很是感动,他毫无私心,只是丈夫被隔离了,她也没有心思去了解冯剑什么。
语飞打来电话,很是担忧疫情的现状,对冯剑更是担心,“我很想去你那里,我真不放心呢!”语飞幽怨的说。
“疫苗出来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是医生接触各种病人更应该注意啊。我可舍不得你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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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知道就好,你不在家啊,整个别墅都是空荡荡的啊,上官准备了汤圆和水饺呢,她和青眉、千羽她们准备明天两个学校的开学呢。对了,菁菁那边的口罩生产供不应求呢,我们医院倒是近水楼台了……”
两个人又唧唧喔喔了一段时间,距离和时间、疫情让他们更感受到心里 牵挂的那个人,让你牵肠挂肚,也让你后悔守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好好的珍惜。
晚上冯剑请孙小媚她们吃了一顿简易的元宵饭,异地他乡,让他们之间更为亲近。
“你们几个都去检查了吧,没有事吧?不能掉以轻心啊。”冯剑为三人斟满了酒。
“嗯,都很正常的。”孙小媚说道。
“人生几见月当头啊,不过,这场风波过去后,相信我们会更有勇气!你们趁着宅在屋里的机会,多想想公司今后的工作重点,免得自己老想着‘危险’哈,柏杨曾说,监狱是最好的学校,现在我们就是在‘监狱’里啊。”冯剑说道。
三个人刚刚吃完饭,就收到了文青的电话,有些抽泣。
冯剑就说:“我马上回去,你们不用着急啊!”
冯剑歉意的对三人说,这姐妹俩好像有事,自己先离开了。
孙小媚说了句:“如果欧阳姐在,就好了吧?”
两姊妹眼睛红红的,挂着泪花,见冯剑进来,眼神里露出乞求的目光。从她们抽泣的哭诉中,冯剑了解到,医生建议她们爸爸要进行手术,不是因为感染,是检查时,发现肺部有个0.8X1.2cm的肺节。但血库里他父亲的血型根本没有,一家人急得不行,文青就想到了冯剑这个“大能人”。
“你们先不用急,我们可以请电视台和电台播一个寻人启事,或许会有志愿者呢”冯剑安慰道,“你爸是什么血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