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一位王爷级人物用的,可能是前清时期的,哈。”冯剑真是淘到宝贝的感觉。“那几个鼻烟壶呢?”
“那几个虽然是清朝时期的,只是独特性不高。”
“那本线装书也是清朝的?”
“那个倒不是,应该是明代的刻板——它可是《永乐大典》中的一册啊,是个大宝贝!”说着,冯剑小心的打开书,里面还夹着七八张手写外文的稿纸,里面有几何绘图,公式验算、说明之类的文字。
冯剑一脸懵圈,看着凯瑟琳:“这写着是什么?夹在这书里的东西,绝对不是寻常物吧?”
“my god!”凯瑟琳惊呼,嘴巴好长时间合不拢。
“怎么了?”
“该不会是达芬奇的手稿吧?”凯瑟琳两眼放光,“要知道,比尔盖茨在1994年用三千多万美元购买了一卷达芬奇手稿呢!”
“我的运气不会也这么好吧?”冯剑也惊讶异常。
“凯瑟琳,这几天你帮我想办法以你的名义把这些东西寄回国内德维尔公司吧。你再弄个笔记本,模仿着写些笔记,把这几个张稿纸夹在里面,如何?”冯剑也很激动。他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中国人收藏了这样一份欧洲的“古董”会产生多么重大的轰动,国人收集到华夏古董大有人在,可西方的呢,似乎不多。
“你就这么放心我?”凯瑟琳眼睛一眨不眨。
“哈,这些东西比起你又算得了什么呢?”冯剑一笑。
冯剑最看重的还是感情,钱财对他来说,他也是从无到有的。如果用钱财可以测出一个人的“真实”,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哪怕学费会很贵,冯剑也认为值得。
凯瑟琳眼睛里雾气弥漫,她真真感受到了冯剑对她的信任,她也明白了为什么欧阳、上官她们那么在乎冯剑,而且彼此间少有矛盾和嫉妒了。
“嗯,我会办好的,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凯瑟琳开车走了。
冯剑不得不承认,在欧洲,美利坚的护照的确比天朝的护照吃香。
冯剑自己找了一家中餐厅,吃了两盘水饺,一瓶啤酒。稍微休息了一下,冯剑又行走在巴黎的大街小巷,时而在长椅上随便坐坐,时而走到店铺里看看……
第二天下午,凯瑟琳联系到冯剑后,就开车和冯剑汇合了。
“还是没有线索吗,冯?”
“嗯,华人倒是不少,可没有相似度啊,或许他躲在地下室里呢,哈哈。”冯剑倒是不灰心。
“事情都办妥了,到了渤海,公司申请通关就好了。”凯瑟琳说道。
“嗯,你办事,我安心,哈。”两人又逛了段时间,吃过晚饭。
“凯瑟琳,一会儿咱去夜总会看看呗,这里不是有三大夜总会吗?”冯剑眼神色色的。
“好啊,你想去Crazy horse还是Moulin Rouge、Lido show?”
“请你说中文,OK?”
“好的,疯马、红磨坊、还是丽都?”
“我听说疯马的创始人可是一位前卫的女性崇拜者,这里应该有全世界的美色吧?哈。”
在疯马,冯剑果然感受到了震撼,外国人是真前卫,真大胆啊,起了一个艺术的名字,就可以如此的将裸体、灯光、布景与歌舞结合,营造出声、光、色、裸的“新境界”!其实冯剑在拉托维加斯也看过类似的,但那里似乎更肉欲一些。
舞者近乎全裸,千娇百媚,颠倒众生,刺激旷野,独到魅力,粉红色的雾气象一双温柔的手,牵引双眼与之心灵倍感,沉醉在这美神曼舞的灯红酒绿里。让你真正体会到“性感为何物”,当然她的性感不只是为了取悦于异性的情色,更是女性自信的展示。它不要缤纷的羽毛和华丽的装饰,也不需要喧嚣的音乐,疯马秀完全靠舞者的绝佳体态和灯光赢得观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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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目叫《浴缸》。”凯瑟琳轻轻说道。
“哦,我说老有那个东西呢!像是洗澡,一边洗一边想事。”
“是不是心里痒?”
“嗯……”冯剑感觉大腿根有一只柔软的手,“荷尔蒙蹭蹭的……”
“直了?”
冯剑感觉腿根一疼,“这几天你不是收拾的我服服的嘛,荷尔蒙见上帝去了。凯瑟琳,回去的时候,你也洗洗?”
“冯,我们一起吧,哈哈。”
“其实这就是朦胧之美吧,距离产生美呢。中国人讲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我倒是更喜欢真实的拥有,哈。”冯剑握握凯瑟琳的手。
凯瑟琳给了冯剑一个热吻。
冯剑的眼光自然也不时的看向看台的那些观众,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呗。
直到散场,吴俊平没有踪影,却让两人十指相扣,时尚巴黎啊,帝国主义的纸碎金迷。冯剑长长舒了一口气,晚风习习,让他的大脑为之一静。
远处的香榭丽舍大道车水马龙,流光溢彩,凯旋门高大威武,行道树郁郁葱葱,上面挂满了彩灯。阑珊灯火映照的苍茫夜空,夜巴黎被点缀的婀娜多姿。巴黎是花,最漂亮的是蕊;巴黎是少女,最漂亮的是眼睛。
几个外国小伙子说说笑笑的走过,他们看到凯瑟琳一件短袖小衫,牛仔超短裤,一双旅游鞋,斜挎一个小包,金发碧眼。
“喂,这妞是不是里面的舞娘的,哈哈。我们认识一下!”不知那个喊道。
几个小伙子眼睛色眯眯的看着凯瑟琳。
冯剑收回了目光,看到凯瑟琳秀眉皱了起来。就知道这几个人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几个人把冯剑和凯瑟琳围在中间。
“中国佬,你滚开!”其中一个大鼻子的小伙子曲起他的胳膊向冯剑示威,说着蹩脚的中文。其它伙伴嘻嘻大笑。
凯瑟琳也笑了,她看看冯剑:“好久没有打人了,我来试试?”
冯剑接过她的小包,点点头。
微笑着从两个人之间,撤到圈子外面。
众人又是鄙夷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