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剑迷迷糊糊的泡了一个热水澡,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完全可以在酒宴上把酒精逼出一部分的,可喝酒嘛不就是找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吗?千杯不醉那多么的无趣啊。
半夜里,冯剑口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千羽静静的躺在身边,睡得很熟。
他笑笑,然后悄悄下床,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就一口气喝完,感觉胃里舒服多了。他又轻轻的上床盖上被子,千羽一个翻身,手臂搭在冯剑的身上。
冯剑想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只是触到那滑腻的手臂,就改了主意,轻轻的钻进了千羽的被子里,慢慢的把她抱到怀里。
千羽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冯剑,含糊的说:“醒了,床边有水呢。”
“嗯,喝过了,睡吧!”冯剑说着搂了搂她。
千羽就像一只小猫往冯剑怀里拱了拱。
不久,冯剑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冯剑嗅着她的发香,感受着她的柔软,心里数着小绵羊才睡了过去。
早晨,千羽醒了,发现自己在冯剑怀里,这家伙好像还在睡,只是下面顶着自己。就笑骂:“别装了,你的器官出卖了你!”
“晨勃,真是个意外,意外!”冯剑闭着眼睛说。
“晨你个头啊,该起床了!”千羽说着想起身。
冯剑闭着眼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又抱着她的后背,亲吻了她。
火点燃的很快,退得却很慢。
千羽的柔韧性很好,两人运动了大半个小时后,才像两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样。
“千羽,看来会武术还是好啊!”冯剑嘟囔着。
千羽一脸的潮红,似乎为自己刚刚顺从了冯剑那些姿势而懊恼,她在冯剑的肩头就是一口。
冯剑刺啦了一声,看着千羽嫣红的脸,不再说话,而是吻了一下千羽撅起的唇。然后笑着下了床……
开车送千羽去上班的路上,千羽还是娇滴滴的。“做爱是最好的美容。”冯剑想起了不知哪位哲人的话。
他打开音乐,哼唱着。
千羽瞟了一眼冯剑说:“你很开心啊?”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没出息,切!”千羽被气笑了。
“有一支队伍在沙漠中行走,大家都步履沉重,痛苦不堪,只有一个人快乐地走着。别人问:‘你为什么那么高兴?’ 他笑着说,因为我带的东西最少啊——原来快乐很简单——拥有少一点就行了。”
“切,你拥有的还少?哼!”千羽瞪了瞪眼。
冯剑引火烧身,乐极生悲的感觉,忙说:“我为什么高兴,你最知道了啊,怕你害羞没直接说。”
“说说看——”
“不是和你有鱼水之乐嘛——哎呀——”冯剑还没有说完,大腿就是一疼。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冯剑上班讲几节课。
学院里的树荫越来越大,人们穿得衣服也越来越薄,似乎又到了冯剑可以满大街看腿的季节。
中午,欧阳终于从黄岛回来了,众美人安排冯剑一个人去了机场迎接“大总管”,冯剑衣冠楚楚,手捧一束鲜花,在候机场看着升降飞机的信息。
“冯剑!”一声脆脆的声音传来。
戴着太阳镜,长发披肩,一身白色风衣的欧阳,笑眯眯的出现在冯剑的侧面。婀娜的身材,亭亭玉立,高雅的气质,卓尔不群,脸含桃花,柔唇似樱,皓齿如贝。
欧阳一手拉着一个行李箱,一手向冯剑挥舞。
冯剑迎上去:“哈哈,你终于回来了,求抱抱!”冯剑送上鲜花。
冯剑抱起欧阳,旋转了几圈。引得经过的行人驻足、发出善意的笑。
欧阳后面的两个女孩,一身西装,各拉着一个箱子,她们隔了一段距离,笑着看向这边。“四个月没见,没有变胖啊,哈,黄岛的伙食不咋地吧?”冯剑说道,“香气很迷人……”
“喜欢闻啊,我送你一瓶,哈哈。”欧阳笑着,一只手抱得很紧很紧。
欧阳把后面两个小美女介绍给冯剑,她们都是欧阳新的助手。两人长得都很甜美,齐耳短发,眼睛很亮。
把车开到市百货大楼,计雨彤、岑苏珊两人下了车。
欧阳让她们明天上午组织全体中层以上人员开会,今天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两人高兴的答应着,看着欧阳和冯剑又坐进车里离开了。
“计姐,这位冯教授和董事长什么关系啊,好像很熟悉啊。”岑苏珊好奇的眨着眼睛。“我也没见他几次,好像听说过。你这个‘大叔控’看上了?哈哈。”计雨彤笑道,“还是收拾好,回家见爸爸、妈妈吧。”
“嗯,的确很有男人味的,哈哈。”两人轻声说着进了楼。
“回哪?”冯剑笑着问。
“哪里方便去哪呗,哈。”
“明白!”冯剑看了欧阳一眼,“这段日子你辛苦了。”
“习惯了,反正没有人疼的,在哪都一样,嘻嘻。”
“日子过得真快啊,我们分开的时候还是隆冬,现在荼蘼花都开过了啊。”冯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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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道树郁郁葱葱,一片嫩绿,草坪茵茵如毡。
“你吃过午饭了没有?”冯剑问。“在飞机上吃过了,不饿!”
到了湖畔小区,走进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里,欧阳感到很是亲切,那里面似乎都有冯剑的气息。
简约的沙发,明亮的案几,成排的书橱。
“坐飞机累了吧,我给你按摩按摩吧?”冯剑洗了手回来。
“不用,我想洗个澡吧。”欧阳站起来说道。
“也好,你喝茶还是咖啡?”
“好久没有喝你泡的茶了!”欧阳莞尔一笑。走进卧室,拿出浴袍和内衣,又走进了浴室。
冯剑就安静的烧水,洗茶,还打开CD,《故乡的田野》的风笛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