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们家里都挺好的,冯剑心里也就很是欣慰,看着这些青春气息逼人的女孩子,冯剑感觉自己很是富有。
依依像一只小猫一样,窝在冯剑的怀里,她感觉自己很是安全很是温暖,想到家里双亲和哥哥嫂子的生活,她也对冯剑很是感激,因为冯剑给予他们的不只是金钱,更重要的是一种“道路”,一种自食其力,自我努力的活法。
“哥,我越来越觉得你很伟大呢!”依依喃喃的说。
“啊?我哪里“大”了?哈哈,别拧我啊啊——我也那么认为,哈哈——”
“你们的声音是不是不想让人睡觉啊?”门开了,有人从楼下走了上来。
冯剑暗暗汗颜,忘了把楼下门给关上了。
依依更是脸红的不行,钻在冯剑怀里不好意思抬头。
“你害什么羞啊,她是入侵者啊——”冯剑拍拍依依的屁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看到南雪走到卧房,冯剑笑着问:“你睡不着还怪别人啊,真是霸气——不过,我喜欢。”
南雪就笑着走过来。
“你随便坐——要不也上来?”冯剑笑着,依依还是不声不语。
有请人坐下的,可从没有听说请人上床的。
“你都把依依弄晕了吧?”南雪一副不怕世界大战的样子嗤嗤的笑。
“你——”语气红着脸抬起头,“——女流氓!”。
“哟,小刀没有晕啊,我还以为你们看着片子的声音呢,嘿嘿。”南雪不依不饶。
“那是你——”依依恨恨的说。
“今天上午我们去采访海港了,渤海的吞吐量发展太大了!”南雪有些兴奋的说。
“所以呢,你睡不着了?”冯剑笑着问,“骗色我欢迎,骗财不可以啊,哈哈。”
“我想啊,我们能不能弄个船队啊?反正凯瑟琳也有了贸易公司了不是?”
“你这是店长当小了,想弄个船长啊,哈哈。主意不错,大记者也想着商机了,哈哈。只是这方面投入小不了,而且都是我们不熟悉的业务,不过,大家可以议一议,哈。”
冯剑拍拍南雪的白花花的大腿:“你现在的精力不是专题片吗?哈。”
“嗯,文案都完成了,马上就进入拍摄阶段,已经找了几个演员了——小刀,听说你那边又招了几个漂亮小女孩?”南雪却转移了话题。
“女孩子杀伤力更不易让人发现,哈。”冯剑笑着说。
“要在黄岛开一家分公司,你不也和千羽在准备嘛。”
“嗯,我们都未雨绸缪,哈哈,你这理事亲力亲为呢。”南雪赞了一句。
今年四月份,渤海市成立了律师协会,依依本来是可以出任副会长的,可她不想太“高调”,就以年轻的借口,说自己得多向前辈学习。后来大家还是选她做了常任理事长,还说依依就是渤海市律师的代言人呢。
“我啊,想起了一个笑话——”南雪坐在了床沿上,看着两人。
依依把毯子裹得紧紧的。
南雪冲冯剑一个飞眼:“依依,你把自己遮住了,你的冯哥哥可就露了啊,哈哈哈——”
“说说你的笑话——”冯剑好像很有兴趣。
“我听我们汽车销售说的,哈哈,一客户喜提新车后,打电话投诉4S店,说刚买的的车,仪表盘上怎么有一个红色小人,背后背着一把剑呢,你们啥破车啊!”
依依也嗤嗤的笑了,抬起头问;“那客服怎么答复他?”
“客服说啊——”南雪看了冯剑一眼。
“小鱼,你这是变相的骂人啊。”冯剑就不客气的挠南雪,依依也明白过来,也伸出手挠她,一时间,三人一片打乱……
这天早晨,欧阳和秘书郑筱萸到司徒俊郎的办公室协商一下楼盘外部装修的问题,顺便问问前几天这边处理的事故问题。却发现,司徒的办公区前,挤满了不少工人。欧阳心里一沉,感觉出了问题。前天司徒工地上,出现了事故,司徒说已经解决问题了啊。
郑筱萸就轻轻的问:“董事长,是不是让刘哥过来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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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弄清问题再说。”欧阳就和郑筱萸从旁边进了办公楼。
司徒俊郎正虎着脸,和几个高管看着楼下“聚众”的人群。
“让你见笑了!”司徒看到欧阳进来说了句。
司徒前几天刚回来,负责楼房外装的承包商却急火火跑过来告诉他工地出事故了——死了两个人,伤了三个人。
司徒也吓了一跳,他涉足房地产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警,可承包商陈星海却认为他可以摆平,无非是多拿些钱,安监局那边他有熟人。
司徒也就“全权”交给他去处理。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都处理好了,死亡原因是一个丁达庄的工人,因为孩子在老家订了婚,就高兴的请工友们喝酒,结果醉里糊涂地又上了塔吊,因为操作不当,吊塔杂物落下,砸翻了其它建材,造成了事故,他着急下来时,一个没抓紧,直接掉地上给摔死了。
陈星海的处理是给了死亡者抚恤金10万,伤者医疗报销,误工费按天每天30元。至于责任人那个老丁,人死灯灭,也没法罚他了。损坏的设备,只能自认倒霉了。
“死伤的家属都同意你这方案了?”司徒问。
“那是,他们还能怎样,我们已经很仁慈了。”陈星海赔着笑。
司徒感觉处理得还行,想起了欧阳曾反复说的“安全问题”,就打算今天让高管下去强调一下施工安全。
那成想不到三天,楼下就出现了这么一出。老丁的一家人来“要说法”了,伤亡的家属也提出了不同的要求,一下子工地就乱套了。
欧阳听完了司徒的处理意见,就知道其实还是司徒没有重视,自古“人命关天”,有些事情哪能只是用钱解决呢?起码得到安监局报备,保留现场,确定事故责任,而且起码的慰问都没有,更不知道他们到底得到了多少抚恤,他们的诉求是什么等等。
欧阳看着有点皱眉的司徒,轻声的说:“司徒董事长,你看这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