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电话里告诉大家,她没有什么不适,要大家都按时回国。也不用语飞留下,医生说自己年轻,骨头愈合的会很快,后天她们就可以回新泽西了。文青也在旁边说,大家不用担心。
众人也就同意,冯剑和凯瑟琳就把大家送到了机场。
“哪有一帆风顺呢,文凤的小灾难算是替我们消解灾祸吧。”欧阳安慰冯剑。
“你们回去后,不仅要多休息,更要注意安全啊。”冯剑和她们一一拥抱,“到了渤海给我一个电话。”
“嗯,知道了,你不仅照顾好文青她们俩,也要照顾好自己。”上官也说。
看到一行人拎着众多的行李箱进了候机室里面,凯瑟琳才和冯剑回来。
“我在纽约还要待几天,有什么事,打电话吧。”凯瑟琳说。
“你不住酒店了?”
“住啊,我是说有什么事情我不在身边。”凯瑟琳笑了笑,“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呵呵,那么热闹,一离开,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冯剑轻轻摇摇头。
两天之后,冯剑和文青、文凤离开了纽约回到了新泽西别墅。一切又都回到了原有的节奏,文凤一人在家养息,文青则继续去大学。
冯剑上完课就回到家里陪着文凤。
聊天之余,冯剑主要忙于两个事:一个是他的博士论文,和克鲁格曼一番求教之后,他对自己的博士论文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他想通过资本的本质和趋势、国内经济的现状、预测未来国内资本的运营等方面进行建构。
他的这个想法得到了戴维戈导师的赞同。
还和冯剑一起聊了些克鲁格曼的趣事,也为冯剑能认识克鲁格曼这个老头而高兴。
冯剑为此专门找了两名学生,一名来自海州的女孩,一名是纽约的一个男孩。他让着两个学生帮他完成博士论文基本的一些数据整理。比如国内大公司的组成,国内各个区域大公司的布局等等。这些材料将是海量的。
冯剑也打电话给德维尔会计事务的露米娜和尤里卡请他们也准备些数据。
另一件事就说自己根据一些“药典”,找出能促使骨骼愈合的良药。
一周之后,文凤去当地医院复查,拆去了石膏,伤口没有感染,愈合的很好,里面也没有积液。就是骨裂愈合的比较慢。
“吃了那么多排骨,没起作用?”文凤问。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冯剑笑笑,“文凤,要不试试这膏药?”
“又不是毒药,试试就试试。”文凤一副大义凛然,“只是以后只能穿黑色丝袜了——”
“这已经是万幸了,不穿更好,哈哈。”冯剑就笑,女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美啊。
又是一周,再去复查,这次骨骼愈合明显。
三人都很高兴。
冯剑拿出一份中药成分单子。然后请文青在她们大学实验室提取一下膏药的成分,看看有多大的差距。
冯剑心里充满了期待,这可是自己第一次配药。从纳兰宣怀那里买来的《药典》他都做了详细的笔记,对那本笔记更是细细抄录了一遍。
文凤轻轻的在客厅里适应着走动。冯剑在一旁看着书。
“你这学习劲头像高中生啊,有美女在你面前,你竟然熟视无睹?”文凤噘噘嘴。
“我这不是寻找给你治病的良方嘛。”
“你才有病呢,我那是伤好不好。”文凤就要踢冯剑。不曾想那条腿传来一阵疼痛。
“阿凤,你这可是玉腿啊,你可保护好,哈哈。”冯剑放下书,过来搀扶她。
文青回来:“教授,化验结果出来了。果然和你那份差距不大,就是少了水杨酸甲酯!具体你可以到你们医学院求证一下。”
“对对,水杨酸甲酯有消炎作用。虎骨是不可能,那么用豹骨呢。”冯剑若有所思,“但具体的比例还需要仔细实验。”
文凤看看文青,两人莞尔一笑。她们发现男人在思考的时候很可爱,也很让人痴迷。
一个月后,欧阳带领着她的团队再次来纽约和卡佩拉房产谈合作事宜。凯瑟琳这个月一直在忙碌收购塞纳尔国际贸易公司的事。
冯剑带冯锐去了美国国家图书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玩了一天。经过那家医院的时候,冯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停下车走向大厅。
果然发现了那名兜售膏药的男子。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男子依然陪着笑。
“还有些效果吧。”冯剑点点头。
“你还想买?”男子问。
“我想请你吃顿饭,如何?”
“哦,看来先生是有想法啊,哈哈,可以。”男子愉快的接受了冯剑的邀请。
“那好,我先把孩子送回家,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冯剑和他握握手。
“我是冯剑,普林斯顿的一名教授。”冯剑自我介绍。
“哈哈,冯先生好,我是司马知微,你可以叫我司马,也可以叫我知微。”男子笑笑。
“这里也有你的朋友?”冯锐在车上问冯剑。
“或许吧,刚刚认识,我想向他学点东西。”冯剑看看冯锐,“图书馆里那么多书,都是财富啊,有些你现在看不懂,那就好好看能懂的,好不?”
“嗯,我知道。”冯锐两眼放光,“我先把今天买的书看完。”
送回冯锐后,冯剑在车上给欧阳打电话说自己约了一个朋友,吃完饭再去她的酒店。
接上司马知微,冯剑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两人要了酒菜,坐下来边吃边聊。
“我呢是一位医药爱好者,现在虎骨是不可能的,你用了豹骨吧?”冯剑在喝了一杯之后笑着问。
“你进行了研究?”司马知微一愣。
“根据病情,成分就是那些,不过是用量的不同罢了。”冯剑淡淡的一笑,“我知道你应该是有故事的一个人,怎么样,聊聊?”
司马知微的外祖父是名中医,他也是医学院毕业,后来被忽悠着来了美国,干了几个职业都不能养活自己,他又不想做些“苦力活。”,就用祖传的配方偷偷制作,这膏药没有专利,也不能在美国备案,自然是禁止出售的,他就这样靠私售膏药不死不活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