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上的痛苦也不是普通的皮肉痛苦,车裂不过如此。
许宴平再次抬手中戒尺,这不是一次抽打!
“啊。”
许泽霖痛苦到了极点,他哭出来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他感觉自己要死掉。
戒尺一打肉身凌迟,二打灵魂车裂,这样的描绘不是只有文字那样,那种痛苦此生无法忘记,汗水早已浸湿衣襟。
“老祖宗我错了,我会悔改,不要打了,我……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
许泽霖看着许宴平,他想要爬到许宴平的面前,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想着求着不让他再打了
他能感觉到,如果再打第三次。
他会死!
他有感觉再打一次,他会死在这里。
许宴平手中的戒尺再次举起。
“不,不要,老祖宗我是我们许家单传,这一代只剩下我了,我还没有孩子,我死了我们许家就在这时候断了,绝代了,绝子绝孙,现在许家就我一个人了,老祖宗你不要杀我,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做坏事,真的不会了。”
许泽霖不断地磕头。
面对这样的话,许宴平手中的戒尺落下去。
“大人三思!!”
崔判官、魏判官等鬼神出现。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一众皆是出现,他们发现城隍许宴平不开心后,他们看到了城隍后代过来,一开始还有一些开心城隍大人后代来了,但是他们很快发现不对,大人持戒尺训斥子孙,他们有感觉这一尺再落下人会死。
他们出声阻拦。
“大人这是您单传后世子孙,您不能再打下去。”崔判官一步踏出,躬身拱手出声阻止。
“大人三思,他固然有错,可是他是您最后的后代啊。”
魏判官一样出声躬身请求。
“大人三思。”牛头马面等鬼神心颤,阻止许宴平动手。
“你们让开!”
许宴平看着阻拦上前的一众判官鬼神。
“可是……”
“你们知道他做了什么么!”
许宴平看着后世子孙:“十七岁就杀人,没有半点悔改,20岁更是将一个三岁的孩童丢入河中,不管不顾,任其溺水漂流,他祸害多少孩子,坐了牢狱之灾!女孩无脸活着,逼得割腕,他们父母终日以泪洗面。
泽霖两字意喻为道德、福禄,可他做了什么,气死父亲,父亲死了没有一点悔改,跟没有回去,假装不知道,母亲躺在病床几年,一日都不曾回望,整整五年不见父母,任由父母双亡,不孝无德,留着再祸害他人吗?!”
许宴平出声,声声正言厉色。
他话语说到最后音声变大,浑身颤抖,一直以来平静的脸色不再平静,不能保持平静。
“我许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我们只是一个小家,我们从不求孩子后代能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就好,自我父亲那一代起就教导‘做人友善’,这四个字我也这么教导我的孩子,交代孩子后代也该这样,就这样简单的做人友善都做不到,这样的子孙我不会要,也不可能要,让他死了少去害人”
“大人……”
崔判官等鬼神想要开口求情,他们不知道许泽霖所做的事情。
他们知道,许泽霖所做的事情不止这些恶事,不止这些,肯定还有。
一想到这里。
他们看向许泽霖,许泽霖一脸恐惧,他不断地摇头,不知道说什么,脸色苍白的摇头。
“大人。”崔判官躬身拱手,声音颤抖道:“他固然有错罪大恶极,可是他终究是您的后代,他如果死了,大人的血脉就没有了延续。”
一众鬼神眼睛红了,他们可以看着许泽霖死。
可是大人一生都在为善,他做了多少事情,从不求回报,死后成为城隍,自始至终取之于民,用之于明,他成于民奉,用尽一切帮助人,做了一生的善却落了一个绝户,后代尽绝,他们不可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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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以让他去做善事让他去弥补,如果您真的要杀他,也可以等到他生下后代,您再去处置他这样也不迟。”
崔判官想到办法,立刻出声。
许宴平看着崔判官、魏判官牛头马面等每一个鬼神:“我的后代是后代,别人的后代就不是后代,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
“哪家姑娘嫁进门,嫁给他这样的人,可以么,他是我的后代,别人姑娘也是被人后代,就因为我的后代能这样原谅,害了人,做了伤天害理就可以靠做事弥补吗,”
闻言,崔判官等鬼神皆是哑然。
他们想要说点劝慰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他们没有退后齐齐躬身:“大人三思。”
“大人三思!”
“大人三思!”
鬼神们皆是开口
“让开!!”许宴平身上有城隍威荡开,阻拦的所有鬼神皆是被无形的轻柔力量推开。
须臾间。
戒尺再次抬起落下。
“老祖宗,我是最后一个人了,我死了就绝子绝孙了,我们许家就真的没有人延续香火了……”
许泽霖惊恐,用快速的话道出这些话。
“你活着终究会害人,害下一个人,既然如此就不要了,死了吧,你死后还会有惩恶不会就此结束。”
许宴平说着戒尺就这么落下去了。
砰!
“我安家就是在这一世绝后绝户吧。”
许宴平颤声。
“大人!!!”
鬼神们惊恐,他们上前想要阻拦却做不到,任凭他们怎么做都不行,眼中有焦急之色。
戒尺三打,第三下!寿命终结,堕阿鼻地狱,受千百载酷刑!后世百次轮回畜生虫豸!
“你活着终究会害下一个人,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也罢。”安于渊说着戒尺落下。
许泽霖惊恐的眼神没有了生气,身子软倒在地上。
这一下落定。
许泽霖死了,城隍最后一个后代死在这个庙堂,亲手被城隍许宴平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