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好的来旅游,高高兴兴的,把人赶走也太扫兴了吧。
还有,凭什么打着她的名义?
好不容易听着点人气,她才不觉得吵,还倍感亲切呢!
霍缙川难耐地闷哼一声,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情绪再次卷土重来。
他深吸口气,低头恨恨地嘬了几口,像只小狗似的委屈地控诉。
“就知道磨我,还不给灭火……”
迟早给他憋坏了!
郑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就立马松了口,脸上腾起一股热气,十分懊恼。
太丢人了。
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男人充满性暗示的抱怨她就当没听见、听不懂,抱着肥肥站起来,移开话题。
“帐篷里太闷了,我带肥肥出去透气!”
胳膊被拉住,幽幽的声音响起。
“外面都是冰,滑溜溜的,你眼睛又看不见,要是摔着了又该哭了。”
郑媗犹如被踩了尾巴一样,“你胡说,我才不会哭呢!”
“是吗?”
霍缙川背着手站在她身后,弯腰贴近她的耳朵,笑着揶揄,“那上次是谁,哭的寻死觅活不让我给她上药的?”
他可没忘,送走西蒙后她的惨样。
掀开衣服给她上药时,那是摔得浑身淤青,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也不知道是身疼还是心疼?
被揭了短,又想起西蒙那件事,郑媗心情急剧变差,索性恼羞成怒,耳尖更是粉红粉红的,“要你管!”
干脆摔死她算了!
“摔死我也不用你管!我贱命一条……”
霍缙川直接投降了,打横抱起她,“宝宝,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时毒舌可以,但不能把人给惹毛了,那才是自讨苦吃呢。
“放我下来!”
“不放。”
单手抱住不安分的女人,顺便把那只他看不顺眼的小畜生丢下去,拍拍她的屁股。
“好了,别生我气了,我带你去滑冰给你赔罪还不行吗?”
可真是个麻烦的小作精!
二话不说提起滑冰鞋,抱着郑媗,掀开帐篷的帘子,就这么水灵灵地走了出去。
郑媗还不肯配合,“我不去!”
她一个瞎子滑什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