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后世还有某小果,这个时代可能“小果”满地跑。
纪永灵的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苦涩,深深的无力感让她有些窒息。
如果.....如果最后......祝狗牛真的并未受到相应的惩罚,那么李氏会瞑目吗?
那如李氏一样的女子不就都白白葬送了性命?
祝狗牛被两个衙役押着起身,缓步走出县衙大堂,路过纪永灵身边时,他眼神阴沉如寒冰地瞪着纪永灵,纪永灵也回他以冷眼,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就在这时,谁都没想到,祝狗牛突然发疯,抓着纪永灵的衣领,将她提溜了起来。
他嘴里咬牙切齿地骂道:“碎贱种!老子捏死你!”
外面的纪家人见状大声惊呼,门口的纪永柏和纪永桦迅速起身,推搡着门口衙役的水火棍,就要往里冲。
押送祝狗牛的衙役也被惊到,不过他们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将祝狗牛的胳膊扭至后背。
纪永灵的衣领一松,跌落至地上,踉跄两步才勉强站稳。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惊叫,也没有害怕。
相反,她有丝丝的兴奋,胸口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庆幸,剧烈起伏了几下。
纪永灵带着不可察觉笑意的眼神轻轻掠过祝狗牛的一侧大腿,那里的裤管原本就有滴落的血迹,看起来一片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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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狗牛被衙役按住,他圆睁着双目,死盯着纪永灵,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碎贱种,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出来咋收拾你!”
纪永灵微微一笑,看着祝狗牛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
由于围观的人太多,衙役押着祝狗牛想跨过大堂门槛都有些艰难。大家人挤人,推搡着往后稍稍退开一些,让祝狗牛和衙役出来。
也有些人趁机从背后给了祝狗牛一记黑拳,比如纪满庆。
他在路上听胡喜容说了李氏的遭遇,十分同情,现在又见他想欺负自家侄女,恨不得捶死这货,刚刚便乘机捶了一拳在祝狗牛后背,还装作不知是谁干的样子左顾右盼。
祝狗牛气愤地大叫:“哪个狗日的敢捶老子,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
这时,祝狗牛老娘也从家赶了回来,刚到县衙门口,便见自己儿子被押着出来,忙上前道:“娃啊,你得是没事咧?能回家了不?”
一旁的衙役推开祝狗牛老娘,说:“赶紧去还银子,你娃已经被判了绞刑。”
“啥?绞刑?啥是绞刑?”祝狗牛老娘拉着儿子的手一空,有些茫然和难以置信地自语道。
“你娃要死了,要给他婆娘赔命去咧!杀人偿命,婆娘的命也是命!”人堆里的纪满庆幸灾乐祸道。
“不不不,这不可能。霍县令最是公正廉明,怎么可能给我娃判刑呢?那贱妇不是自尽才死的吗?跟我娃何干!”祝狗牛老娘机械地转身,慌张地走向县衙大堂。